“无聊。”
魏夏草冷笑道。随意瞥了眼球场上那几个还是初中生地大个子男孩。满是鄙夷。
“那我就当你直接认输了。”魏冬虫转身就走。也很干脆利落。还不忘落井下石。“带着一群草包还想跟我抢地盘。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长什么德性。”
“玩玩就是了。”
看到魏夏草一脸怒容。那位从幼儿园一直帅到大学、如今还是每年收情书礼物收到手软地英俊青年出来圆场。他果然是这群人中地核心人物。也不给魏夏草拒绝地机会。直接喊出三个人地名字让他们上场。魏夏草无可奈何地笑了笑道:“你让三个大学生去跟三个初中生打篮球。说出去也不怕有损你形象。”
“娱乐而已。”青年眨了眨眼睛道。
只不过场面局势有点出乎青年和魏夏草的意料,他们这一边上场的三个人竟然被全线压制,魏夏草愈尴尬,她不看魏冬虫都知道那臭屁孩肯定一脸趾高气昂,事实上魏冬虫脸上没有太多地得意飞扬,这一切不过是她预料之中地事情,那三头被她暗地里取了个三匹大种马绰号的男生是校队里地骨干,其中两个还是被省队看上的好苗子,赢大学生没什么了不起的。大种马,之所以这么取,是因为魏冬虫最喜欢看大仲马的《三个火枪手》,由此可见陈二狗的狗奴才似乎也不算最难听。
陈二狗抽第三根烟,偷着乐,魏夏草那边这次面子丢大了。
关键时刻,就得有人挺身而出,也只有这种时候最能彰显风范,那个帅到让女人春男人愤怒的帅哥脱掉外套,朝身旁一个虎背熊腰的同伙笑道:“彬彦,我们也上去耍耍,总不能既被人骂作草包又让夏草下不了台,欺负孩子就欺负孩子吧。”
高手一出手,气势一下子就颠倒过来,局面彻底改观,陈二狗真没想到这青年不但适合做花瓶做高档次小白脸,打球也很猛,球风飘逸,三分球奇准,投篮姿势几近完美,这种人一到球场上天生就是让女人疯狂的种,陈二狗甚至能想象比赛中女人们集体陷入癫狂的火爆画面,狠狠抽着烟,看到他又投进一个画出美妙弧线的三分球,陈二狗酸溜溜咕哝道:“操,这种人活着就是不停制造惨案,像颗太阳光法热也不嫌累,就不怕向日葵们把脖子都扭断了。”
给魏冬虫雪上加霜的是她那方一个家伙因为抢球太尽职,跟对面那个后来上场的大猩猩撞到了一起,鼻血不止,一瘸一瘸,根本没法子再上场了,可是魏冬虫哪里能再拿出这样的球手,剩下的都是斯文眼镜兄,要么个头不行,一两个个头够了,可都是瘦竹竿,一上去根本经不起那只大猩猩轻轻一撞就飞出去老远,上上下下,魏冬虫调兵遣将了三四次,结果比分越拉越大,伤员也越来越多,一看到远处魏夏草老神在在的阴险表情,魏冬虫就火冒三丈,余光突然瞥到蹲角落头抽烟的陈二狗,怒气更甚,竟然敢悠悠闲闲看好戏,魏冬虫一叉腰,指着陈二狗就吼道:“狗奴才,换人,你给我上!”
你给我上?
好有歧义好双关啊,一说出这话,别说陈二狗懵了,魏冬虫也很不得钻到地洞里去,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解释就是掩饰,那不是她的风格,纤细手指朝陈二狗勾了勾,很有破罐子破摔嫌疑地哼哼道:“你要是帮我赢了,本小姐就把初吻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