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从上面要点钱啊。是越來越难了。今天拖明天。明天拖后天不说。手续也越來越繁琐。再这么折腾下去。咱们什么也不用干了。嗯。李镇长。财政账户上还有多少资金。转移支付到位了沒有……”虽说李可能提副镇长。安平可是出了大力的。但安平可从來沒把她当作谪系。相反还要处处提防着。这个女人异常精明。白娅茹在位的时候。就借着老大姐的身份。有事沒事就围着白娅茹转。财政所的权力把的更紧。直到现在都不肯撒手。还时不时的给白娅茹通传点小道消息。现在白娅茹走了。冯佩伦來了。她说不准就要投靠过去。总体上说就是个隐患。
“账面资金还有二十多万。转移支付还沒跟财政对帐呢。得等上十天半个月。镇长要是用钱。我就先给你准备着……”李可的眼睛上下一转。第一时间更新 给出了一个并不太确切的答案。眼神中带着精光的看向安平。一脸的小心戒备。似乎在揣测着安平询问财政余额的内在的目的。
“我不用钱。但是镇里的资金有限。得仔细盘算一下。你务必要保证账面资金留存出十万來。给冯书记预备着。以备不时之需。好了。先这样吧。我这去县里……”眼看着李可一脸戒备。安平的眉头就是一皱。轻轻地挥了挥手。似是否定她所说的话。更似是要把这个人从脑海中抹杀出去。
人心是最难猜测的。任你威信再高。有千般好。万般好。也不可能让所有人都对你折服。李可想要怎么靠山头。那是她的事情。只要做好了本职工作。别给自己添堵。安平还真沒打算踢开她。虽然她的表现让安平心中很不舒服。
走出办公室。安平摇了摇脑袋。将李可带來的那一丝不快悄然的压了下去。匆匆地坐上了车赶赴县里。基层工作就是这样。來时一股风。去时一溜。上面一根针。下面千条线。镇里大大小小的琐事太多了。安平这个镇长分身乏术。只能是哪块紧就往哪赶。早就习以为常了。
赶到县农委。跟方红碰了头。签了字。盖了章。方红就拿着报表去办理手续了。安平就跑到了马鹏飞的办公室闲聊了一会。等到方红办好了手续。安平拒绝了马鹏飞留饭的邀请。让司机送方红到银行办理转帐。自己则忙里偷闲。假公济私的跑回李红佳的家里小聚一下。
自从白娅茹调回了清江。两个人在时间上经常碰不上头。安平的性福生活一下子沒了保障。好在还有李红佳和李妮子在。虽然技术上。配合上都要比白娅茹这种轻shú_nǚ差上许多。还有待于进一步和开发。但充当救火队员。时不时的换换口味。安平还是很满意的。
刚刚走到李红佳家的胡同口。就听到里面一阵恶毒的叫骂声:“李红佳。你个小狼崽子。我可是你亲大伯。居然连门都不让我进。怎么的。现在牛气了。不认亲戚了。忘了你妈的工作是谁给办的了。忘了你娘俩当初吃不上饭时。是谁接济你了。你这是忘恩负义……”
“李红佳。你个丧良心的小浪蹄子。勾搭上个当官的就以为了不起了。今天你不把这房子给我倒出來。我就一把火把它烧个干净。也不会便宜你个小浪货……”
是李红佳。安平的心里一紧。急忙快走两步。只见李红佳的大伯和大娘正站在大门口。扯着嗓子的在不停地叫骂着。恶毒的语言肆无忌惮的喷发而出。安平的脸上顿时一寒。眼神中更是放出了两道狠辣的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