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放映着不知是哪天楚芸给沙坎吹
箫的录像。楚芸赶紧锁上门,平静了一下心情,小心翼翼地说:「芸奴到了,请
主人吩咐。」文叻和沙坎同时转过头来,脸上露出迫不及待的表情。沙坎朝楚芸
招招手,她略一犹豫,低着头小步走到沙发前,磨磨蹭蹭地跪在了两人的面前。
文叻笑嘻嘻地托起楚芸的下巴,好像漫不经心地问:「芸奴,投过票了?」
没等楚芸回答,沙坎就插上来问:「你投给谁了?」楚芸嗫嚅地说:「芸奴
……芸奴投给……」她不敢往下说了,因为她不知道照实说是否会冒犯这两个恶
棍。
昨天没来,他们肯定等着修理自己呢。
沙坎盯着她道:「芸奴的票投给颂韬了吧?」楚芸的脸一下白了,也许这就
是他今天发难的由头。她正不知如何是好,文叻发话了:「谅她也不敢投给别人。
她要是敢投给昂潘,别说是颂韬,就是她老公克来也不答应哦!」说完,两
人一起邪恶地哈哈大笑。
楚芸给他们羞辱得无地自容,但只有默默地忍受,把眼泪咽到肚子里。突然
,一双大手粗鲁地抓住了她的衣领,用力向两边撕。楚芸吃了一惊,下意识地抬
手握住了那双大手。她抬头一看,是沙坎。他两眼红红的,呼吸急促,显然已经
迫不及待了。
这些日子以来,虽然已被这两条恶狼百般羞辱,自己的身子对他们早已没有
什么秘密。但一直以来,都是楚芸自己tuō_guāng衣服伺候他们。
其实就是在家里,楚芸也都是自己脱衣服,从来不假手克来。以前的博铭也
没有过。她潜意识里总觉得被男人剥光衣服对一个有尊严的女人是无法忍受的,
即使是自己的丈夫。
可她现在在这两个男人面前还有尊严吗?她还有权利要求按自己的意志行事
吗?她只有乞求他们。楚芸抬起头,可怜巴巴地对沙坎说:「芸奴自己脱吧,芸
奴乖乖地伺候主人。」沙坎嘿嘿一笑道:「怎么,芸奴还害羞啊?」说着强行去
撕她的上衣。楚芸不敢怠慢,赶紧帮忙把纽扣解开。沙坎呼地把敞开的上衣扒了
下来,然后,抓住她的胸罩,胡乱地往下拽。好在楚芸戴的是无肩带的胸罩,被
他整个拽到了腰间也没有拽坏。否则她就要真空走回家去了。
可能是楚芸白花花的上身刺激了沙坎,他一把抓住她一只软绵绵的rǔ_fáng用力
揉搓,同时低下头,一口叼住另一边的奶头,吱吱地嘬了起来。
楚芸被他嘬得胸口一阵刺痛,但她不敢动,怕惹来新的羞辱。而且她也顾不
得了,因为沙坎的一只大手正抓住她的裤腰往下扒。
楚芸手忙脚乱地解开自己的裤带,帮他把自己的裤子扒掉。那只大手又抓住
了她的裤衩,不由分说就扒了下来。楚芸的身上几乎赤裸了,只剩下那条白绸布
胸罩怪异地挂在腰间。沙坎试着拽了两下,没有拽下来,也就放弃了。
他像头公猪一样,哼哼着猛嘬楚芸的奶头,同时向前一扑,把她扑倒在了光
滑的地板上。楚芸吓了一跳。这些天被他们糟蹋都是在床上、沙发上,或者浴室
桑拿房里,现在他在地板上就要强行非礼,简直是猪狗不如。
她几次试着抬了抬身子,都被他压住了。她在心里叹了口气,只好认命了。
她脑子里闪出一个悲戚的念头:这就是对自己昨天没有来主动献身让他们糟
蹋的惩罚吧。
沙坎变戏法似的把自己也扒了个精光,赤裸裸的身子压住楚芸的luǒ_tǐ,毛烘
烘的大腿强行插入她的两腿之间,强行劈开,早已硬挺的火热的大ròu_bàng搭上了她
白皙平坦的小肚子。
沙坎拱起腰,用大guī_tóu分开楚芸胯下两片软塌塌的肉唇,正要强行插入,文
叻不知什么时候也凑了过来,蹲在了两人跟前。他朝沙坎使了个眼色,拍拍楚芸
红扑扑的脸蛋,指指她岔开的大腿。楚芸一愣,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这群畜生
,不但肆无忌惮地糟蹋自己的身体,还要变着法地羞辱自己的精神,要把自己变
成一个服服帖帖的性奴。
但她没有反抗的力量,唯一可以做的只有服从。她顺从地伸出两只手,搂住
自己的大腿用力向上抬起,使膝盖压在自己的肩头上。她的双手用力搂住大腿,
把身体放平,让下身完全敞开在沙坎面前,使他的大ròu_bàng更方便地插入自己的身
体。
她悲哀地想,自己这样屈辱的性奴生活不知要持续到什么时候。沙坎见楚芸
乖乖地摆好了姿势,得意地和文叻交换了个眼色,挺起硬梆梆的ròu_bàng,在楚芸胯
下已经开始硬挺起来的肉唇中间磨了磨,蘸上少许粘液,腰一挺,噗地插了进去。
他先把ròu_bàng插到底,然后拉出大半截,小幅度地磨擦,积聚着力量,也挑逗
着楚芸的情绪。楚芸被他磨得下身又麻又痒,忍不住哼哼起来。
沙坎见楚芸有了反应,开始加大了磨擦的幅度,间或还会把ròu_bàng插到底,插
得楚芸的喘息越来越急促。每当他的ròu_bàng插到底,楚芸都会情不自禁地长长娇喘
一声。
此起彼伏的娇喘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