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必须要承认,两人的大婚是不可能没有的。
“我只是想和他……”
要让她怎么解释呐?难道说和他结婚是为了玩一场逃婚私奔的游戏?
如此尴尬奇葩的理由她真说不出口……
久等不到下文,木容倒也没有失控,而是用他那极为低沉悦耳的声音轻轻说道:“嗯,木容知道的。”
嘴角抽搐,木卿卿不用想就知道他又想多了,她都不知道系统发布这些任务的原因,他知道个鬼知道!
“反正我一定会和你在一起的,别想太多了!”熟练地跳到他怀里,木卿卿咬着他的耳垂低语挑逗:“我可是只想和你做的。”
三个月缠缠绵绵的夜晚,让两人的身体都能轻易被对方挑逗出yù_wàng。木容抬起她的一条腿,置于自己肩上,一手扶着自己的ròu_bàng进入她春水泛滥的花穴之中。
“嗯啊……好满……嗯嗯……木容……你的ròu_bàng撑、撑得我好胀……”
只是进入到她的xiǎo_xué内,她就孟浪地淫叫着,媚肉一层层地缠绕上他的粗壮,惹得木容没有一点停顿,刚刚将ròu_bàng全部插进去,便大力chōu_chā起来。
他每次顶入都会大力地撞向她的花心深处,还不待她享受那处骚痒被止住的快感,他便已经开始下一轮的顶弄,粗壮的棒身还会狠狠地摩擦过她的内壁,激起她xiǎo_xué内媚肉的一阵颤栗与纠缠。ròu_bàng顶弄xiǎo_xué的动作太为激烈,木卿卿的身体也被迫随着他chōu_chā的动作晃动。
“啊啊……好、好爽……肏、肏我……唔啊……好快……”
揉捏着她的一双椒乳,滑腻软绵的美妙触感从来都会让他欲罢不能,勾着让他难以离手,每晚都有关注这双椒乳的木容,最是清楚这两团软肉的发育变化。
以前的木卿卿若是一朵青涩的花骨朵儿,如今她便已经成为含苞待放的小娇花儿,而这一切,都是他辛勤劳动的功劳。他为她采摘蜜汁,他供她营养的白浊。
只是本该独属于他的花朵,却一直都在招蜂引蝶,想要惹来另外的蜜蜂,他怎么舍得?她怎么敢!
突然加重加快的凶猛力道,让木卿卿的花穴难以抑制地抽搐起来,pēn_shè出了一大股淫液,“啊啊……太、太快了,唔啊……不、不行了,慢点……求你了……木容轻些……”
“求我?我还想求你呢……”不顾她因为高潮的欢愉而变得有些沙哑的嗓音,木容一直大力地蛮干着她的xiǎo_xué,ròu_tǐ拍打声和滋滋水声从两人身体相连的地方传出。
没有人会知道,堂堂相府家的嫡出小姐如今却被一个地位低下的死士压在身下,浪荡地高撅着翘臀,以一种屈辱的姿势从后肏弄,还被肏得欲死欲仙,淫声làng_jiào,女儿家私密的闺房内,满满都是浓浓的麝香味和甜腻的淫液味道,淫糜的交欢情欲。
“唔啊……又、又来了……不要了……太多了……”她不知道已经被他肏的高潮了几次,只感觉xiǎo_xué深处的子宫内装满着他的jīng_yè,xiǎo_xué一直都在颤栗着感受将她填满的ròu_bàng。他的ròu_bàng不管射了多少次,却一直没有软过,滚烫如火,一点都不停歇地肏干着她的花穴。
“连我唯一能给的jīng_yè小姐也不愿意要了吗?嗯?”挺翘硕大的guī_tóu戳进已经被顶得松软的子宫口。
木卿卿哆着身子,大脑一片空白,太过频繁的灭顶快感让她意识迷茫,根本听不清木容说了些什么。得不到回话的木容却再次奋力一顶,刺激得木卿卿再也受不住地昏厥了过去。
距离那次太过疯狂而漫长的欢好已经过了小半个月,今日是木卿卿的及笄礼。
晚上的相府极为安静沉谧,朦胧的月光洒下,透过窗台缝隙,只见一个无心睡眠的人儿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今日一整天她都没看见木容,这是她的及笄的日子啊……那日昏厥醒来后,她就不怎么能见到木容了,前几日她还为了被弄晕过去的事儿耿耿于怀,和他闹脾气,到后来才发现,木容竟然开始躲着她了,根本就不会给两人私处的机会。
他发誓,如果今晚他当真不来见她,她就再也不要和他说话了!
“小姐不要和谁说话了?”
低沉沙哑的声音突然想起。
木卿卿噌地坐起身子,看着立在床边的熟悉身影,眨眨眼睛,脸上的欣喜怎么也掩不住,“哼!你竟也舍得来见我?真真是万年难遇的稀罕事……”
看她那娇娇的嗔怨模样,夜里的月色掩盖下,木容嘴角的笑隐隐约约地被勾勒而出。
“小姐……木容喜欢你。”
他似是克制不住了,心跳得厉害,低下身子,轻轻浅浅地在她唇上印上一吻,贴着她的柔软,唇齿微动,“木容能……能娶您吗?婚嫁需要的所有聘礼木容都准备好了,千亩良田、十里红妆,木容娇养您一生一世都可以的。青丝绾正,凤冠霞帔,木容……可以吗?”
第19章
古代(19)那你坐在我身上,自己动
“今、今天墨夫人来了。”
两人的嘴唇还贴在一起,随着她说的话而轻轻颤动,感觉到木容霎时僵硬住的身体,木卿卿有些慌乱地抱紧了他,“你不可以讨厌我。木容,我喜欢你。”
良久,木容轻轻推开了她的身体,带着凉意的唇在她额上印下一吻,“木容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