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望君以脸着陆,感觉自己的珍品鼻梁形状堪忧。“唔……我不能腐吸了……放开唔……”
苏扬紧紧的抱着在他怀里不停挣扎的安望君,安望君一头乱毛在他的鼻子处扫来扫去,是熟悉的洗发水的味道。
“宝贝,我回来了。”
“宝贝,我好想你。”
安望君听得自家在外光鲜亮丽的老哥,瘫倒在沙发上,抱着自己在自己耳朵旁,偶尔的一次温情。心里便酥麻的一塌糊涂,被扯脖子啊砸鼻梁的帐都可以先缓一缓,毕竟——
“嗯,我也好想你。”
习惯搞大新闻和即将习惯搞大新闻的两个人,本质上还是一个24岁和17岁的小破孩,架也打过了,互诉衷肠(划掉)也恶心兮兮的说过了,眼前最大的问题是,吃什么。
苏扬看着冰箱里两棵蔫了吧唧的上海青,软塌塌的胡萝卜,已经长毛了的杏鲍菇,各种乱七八糟的老干妈老干爹,长叹一口气:“你一人在家就吃这些?安望君同学,你想出家吗?”
安望君非常委屈:“肉都在冷冻室啊,再说了,有食堂和外卖,家里本来就吃的少。”
苏扬朝天翻了个白眼,然后认命的拿起手机点外卖。
安望君偷偷拍拍扑通扑通跳的小心脏,其实家里已经快有十天半个月没开火了,所幸上次吃剩的菜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