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
此人语气挑衅意味十足,从他对莫寒说话的语气中,可以知道此人尖酸刻薄,一脸狼顾之相。
莫寒并不在意,淡淡地说道:“林飞,我不是来和你吵架的,你要是对我有意见,可以改天再谈,今天我来只是想问问,社团最近有没有商演?”
学校的所有社团活动除了外联部拉赞助,其他成员的活动都是志愿,免费的,而商演则是与其相对立,指社团成员皆学校以外的活动,赚取资金,为个人所有,也可献给社团当资产。
林飞阴阳怪气道:“怎么,你都退社了,还想从这挖利润?我告诉你,没门!”
自从莫寒辞职后,林飞顺理成章地当了社长,他管理社团严谨达到严格格式化的程度,他给社员作总结也是将“以社团利益”作为首要目标来开展的,而在此讲解中,莫寒则被他作为一个反教材中的反教材来举例的。
可见林飞对莫寒的排斥严重到宇宙不容的地步。
莫寒并不在意:“哦,好,我知道了。”
他和林飞合不来,就根本没必要花口舌去辩解,他人不领情不说,还浪费自己的精力。
算了,还是自己想办法吧,莫寒想,不过最迟今天晚上,他必须将柴犬接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莫寒不想和林飞说话并朝他扔了一个狗吃屎的表情包
第8章买卖
“站住。”林飞吊嗓般怪气的声音叫住他,语气冲人,让人很好猜到他接下来讲的话并不多好听。
“莫寒,你已经不是街舞社的人了,我希望你能认清自己的身份,既然当初滚了,他日就别再回来。”
莫寒顿住了脚步,心一冷,但他没有回头,侧着边说道:“如果你想继续当社长,我劝你收敛一下你的脾气!”
什么!林飞眉头皱成长峰山川,心头之火下涌聚到手掌,但中午艺术楼的隔壁有人,他只好将这股不满和愤怒的火苗控在拳头中,五指生生抠进肉里的痛感刺激着他的神经。
莫寒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林飞现在的脸色有多精彩。
敌人都爱用狠厉,威胁的话语来攻击人,以达到期望的令人战栗的结果;若本身把控不住,让敌方的心理攻击入侵,那么唯一的结局就是惨败,一败涂地。
莫寒深谙其中道理,也正由于身边有池越这么个人,他在台球厅上班,那里乌烟瘴气的环境中最不缺的就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垃圾话。
莫寒耳濡目染,多少学了点,练就了一身不悲不喜,敌若入侵,反攻其地的本领。
“你……”林飞沉下眸子。
莫寒打断:“别,林社长,生气对身体不好,留点力气放在练舞上面吧。”
用脚轻轻挪开道中间的垃圾桶,莫寒转瞬消失在门口,林飞不及捕捉,只能瞥见飞扬、好似在嘲笑他的一块黑衣衣角。
*
莫寒走出艺术大楼,看着充满建筑美感的校园,弯起一抹不明意味的笑容。
想当初,他还在街舞社任职社长的时候,林飞曾三番两次找过他,想在下一次的留任大会上获得当社长的机会,可莫寒每次摇头否决,不留余地。
想必从那时起,林飞就种下了对自己怨恨的种子。
“嘿,莫寒,你怎么在这?”
午时放课后的校园空旷,还好莫寒有特殊原因能瞅见这只死了还不安分到处乱飘的鬼。
“不是让你跟着小南吗,你过来干嘛?”
“哎,”池越挠挠头,一口醋味:“我来看看我家那位是不是在外面惹了什么烂桃花。”
凡是找上门挑衅打架的,或是暗示去小树林表白的都属于烂桃花。
莫寒不以为意,哼哼道:“还真有可能是烂桃花。”
池越这下装逼失败,天空劈来一道雷,炸的他满头起鸡皮疙瘩:“啥,谁?你敢背着我和别人私约?”
莫寒伸出一根手指头,道:“非也非也,私约算不上,倒是欠了一笔钱。”
“欠钱?你干嘛了?”
“没干嘛,就是一时佛祖附身,救了一只柴犬,现在医院躺着呢,我得拿钱过去带它回来。”
池越前思后想,没听说莫寒喜欢猫猫狗狗的宠物啊,难道是为了寄托念想?那几日不是自己死了嘛,找个伴陪陪也在情理之中。
但事实不是这样啊。这桃花是池南的,烂摊子却是莫寒收拾的,那日被池南气得半死,也鬼迷心窍,心想着他可能喜欢这条狗,于是才会自讨苦吃将狗擅自抱到医院做手术,打疫苗什么的。
“我没钱,想来这边街舞社看看有没有商演什么的,呵,被赶了出来。”
回想林飞手拿战矛,坚甲强盾对峙自己,心里很不是滋味。
池越娑娑下巴,问道:“急需钱?”
“可不是。”
“我有法子,就是不知道你好不好意思。”
莫寒忍不住打他,但一拳打了空:“你都好意思了,我还不好意思?说说。”
池越笑的张扬:“行啊,不过今天下午别上课了,我带你去挣钱。”
“逃课?逃课要记大过的啊。”
“你还在乎你班主任能把你腿打折了!”
这倒不会,瞧瞧老班和蔼可亲,加上微胖的身材,一看就不是会体罚学生的人,他经常挂在口头的一句话就是:“我也是从学生过来的,我最懂你们心思,你们不就是年轻嘛,我心不老,咱们和谐相处,除了别人身攻击,其他百无禁忌。”
唉,莫寒既无奈又觉得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