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家。”他顿了一下道,“你看方不方便?”
蒋英俊听了之后简直要心花怒放了,他连忙道:“方便方便,怎么会不方便?”但在一口应下之后,他还是对殷受问道,“怎么忽然想去我家看看了,殷受受?”
殷受跟蒋英俊混熟了,知道这人在心中把自己当作大师,你与其跟他找些有的没的借口,还不如说实话,所以他就一脸严肃地对蒋英俊说道:“我看你最近印堂发黑,恐有血光之灾。”
蒋英俊大惊道:“真的?!”
殷受道:“还有假的?”他接着道,“而且我觉得,你这印堂发黑还不是自然发黑,是有人在背后施展邪法,所以我要到你住的地方看看,有没有些蛛丝马迹。”
从港岛回来之后,蒋英俊就把自己以前所学的唯物主义的那套全部忘记了,他对殷受拼命点头道:“好好好好好,大师你一定要帮我好好看看。”
连殷受受都不叫,直接改口叫大师了。
之前就说过,殷受受跟孔宣一样,是个傲娇,蒋英俊这态度,对别人可能不太行,但是对殷受来说,那是刚刚好,他也是很希望有人疯狂崇拜自己的。
殷受点头,一脸傲居:“我既然已经答应你了,那就肯定会做到。”他顿了一下道,“你就等着把家里收拾干净,等我去看看吧。”
下班回家后,受到刺激的蒋英俊非常有有精神,他先把自己相对绝大部分独居青年收拾得都要干净的狗窝给从里到外洗刷一遍,就为了等到殷受受的检阅,然后就是一通电话打回家里。
蒋英俊的原意是想要让家里人帮忙收拾一下他的房间,顺便再通知他们殷受受要到家里来的,但让他想不到的是,家里最近也不是很太平。
他爸跟蒋英俊抱怨道:“你妈竟然弄了个手臂脱臼,而且谁都不知道她是怎么脱臼的,据她自己说那就是摔了一脚,把手臂摔脱臼了。”他爸道,“但你说是摔跤摔得腿骨折都比手臂脱臼来的有可能啊!”
蒋英俊的大脑飞速地转动起来,他先确定自己妈除了手臂脱臼之外并没有别的毛病,而且脱臼也治好了,就接着对他爸问道:“最近家里有没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儿,比如说谁谁谁特别倒霉之类的。”
他爸的回答也很直接:“最近家里所有人都很倒霉。”
不是那种大的倒霉事,就是不痛不痒的,造不成太大伤害的,比如说他出门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车被刮了,或者家里的小女儿考试考到一半发现自己的卷子竟然只印了一面之类的,最倒霉的应该就是昨天摔跤摔脱臼的他妈了。
蒋英俊听了之后,猛地一拍自己的大腿道:“这就对了!”
他爸:哈?
儿啊,你是失心疯了吗?
蒋英俊表示自己不仅没有失心疯,而且还前所未有地清醒,他就直接把刚才殷受同自己说的一番话告诉他爸了,顺便还吹捧了一波殷受受,把他说成了大师中的大师。
他爸一听,也是傻了。
说实话,之前听儿子说他在港岛的经历,他爸一开始还有点不相信,最后还是联系了几个朋友,找了业界有名的大师给蒋英俊看过之后,才确定他说得都是真的。
那些大师给蒋英俊看完之后还唏嘘不已,说帮他驱鬼的大师手段实在是厉害,他们在江浙沪的圈内都没有见过这种人物,如果知道对方的身份,一定要去讨教讨教。
蒋父表面还好,但是在把大师送走之后都惊讶不已,就算殷受再天才那都是一个小孩子啊,怎么可能比这些年纪一大把的大师厉害?
然而事实摆在面前,真是想不相信都不行。
而现在,自己家才倒霉一段时间,竟然就给殷受发现了,蒋父心说,这真是有本事过头了吧!
然而种花国人有一种观念,那就是嘴上无毛办事不牢,殷受甚至都不是半大青年,就是一个小童,你说让他来处理这种事情,蒋父并不觉得可靠。
他小心翼翼对蒋英俊道:“你看,殷受只是个小孩子,就算是他本事出众,背后一定有比殷受更厉害的人对不对,你说我们能不能把他们家的长辈一起请来?”
蒋英俊虽然神经大条,但他的脑子还是很正常的,听了他爸的话后,哪里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蒋英俊可能是粉殷受粉到了内心深处,发现自家老父亲不相信殷受受,竟然有点生气,他道:“我就是一个小职员,也就是跟殷受受关系好,是他助理,才能把他请来的,我哪里有本事找别人?”
他顿了一下,给老父亲下了最后通牒:“你想找人可以啊,你自己跟江总他们打电话,爸你之前不说自己跟江总关系很好吗?”说着就把电话给挂了。
蒋父:“……”
这死小子!
他心说自己要是跟江虹飞好到了能把他叫来驱鬼的份上,那他不是早就行动了吗,还能让他儿子迂回找殷受家的大人?
而且,你说殷受的亲戚,天娱传媒的那一众艺人,哪个不是红遍种花国并且日理万机的,你说把他们专门找到家里帮忙驱鬼,蒋父自认他的脸还没有这么大。
但他在给蒋英俊说了一通之后,想到家里最近的霉运,也有点害怕,所以他一边唾弃自己,一边找到了江虹飞的电话,拨通了。
蒋父打电话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而江虹飞也下班回去了,他看见响铃的是自己的工作手机,原本不想接电话的,但是一看见来电显示是蒋父,又想到了蒋英俊的非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