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听那个瘦小却长相精明的小厮说:“小人糖饼,是公子的侍童。”
“哦,糖饼。”顿了顿,江弦又问:“这里除了你们还有谁?”
“还有个负责做饭与打扫的女婢。”田大福说:“叫冬枣。”
大福、糖饼、冬枣,江弦在心里噗嗤一乐,真没看出来这田暖烟还是个吃货。
吃过晚饭,天也渐渐黑了下来,糖饼替江弦点好蜡烛,又伺候他在床上躺好才退出房间在门外守着。
窗外上弦月莹白如缺损的玉盘,四周繁星点点。
在江弦的房间,透过窗外刚好可以看见不远处的沙滩与大海,在不甚明亮的月光下朦胧一片,恍惚而又缥缈。
潮声起起落落如同夜曲,清凉的海风更是驱走了夏日的燥热,令江弦昏昏欲睡。
“喂,别睡啊。”青面被窗外月光衬的格外惨白的骷髅爪不客气地在江弦脸上拍了拍:“这本书你打算怎么办啊?听上去很难解决的样子。”
“不知道。”江弦勉强撑着意识,迷迷糊糊道:“在原著里我给田暖烟的设定是得了绝症,但从我现在穿进他身体里来看,除了膝盖以下无知觉和身体比较虚之外,暂时还没有感到其他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