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被子的防御压根就一点用都没有,迟洛兮轻松地掀开它,朝江弦吼道:“张辰睿你是不是一直都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我明明警告过你不要再和隔壁接触,你为什么还要跑到隔壁去?!你就活的那么不耐烦了吗?!!”
自知理亏的江弦无力反驳,只能缩着身子可怜巴巴地望着他直眨眼。
跟在迟洛兮身后的李桥大叔见状连忙插|进他们中间做和事佬:“迟洛兮你也别骂小张了,一会再给他吓个好歹……你看他这次多惨,我想他一定也受到教训了,以后绝对不敢了。”
说着他回头看了江弦一眼,问:“是吧小张?”
江弦拼命点着头,示意自己以后绝对会听话。
迟洛兮无奈地叹了口气,抽过椅子在病床边坐下,李桥大叔替江弦盖好了被子,也在另一张病床上坐下。
江弦又想起在隔壁经历的一切,忍痛哑着嗓子断断续续地问:“隔壁……到底……是什么?”
“我早上就是去调查这件事的。”迟洛兮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看了江弦一眼,接着说:“你和我说过你听见的敲墙声是三急,三徐,三急对吧?那其实是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