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爱笑了,整天阴着一张脸,甚至在角落恐吓比自己弱小的同学,收保护费或施暴。
父母苦撑两年,在他十岁时选择离婚,他的监护人是爸爸。
当他搬到爸爸新买的房子时,帮他开门的是位穿白裙子的女人。
娇娇弱弱,像朵饱受摧残的花,让人忍不住升起一股保护欲。
和母亲完全不同的类型。
初三那年,父亲的情妇生了一个小孩,钟应看着冷眼看着一家三口和乐融融,提出想自己搬到外面住的想法。
换了个地方,耳根子清净,内心也平静许多,他的暴力倾向逐渐收敛。
高中时期,他觉得自己就如飘流的浮萍,找不着根。
怎么样都无所谓了,或许哪天横尸街头也无人关心。
他开始拒绝与人交涉,内心的空虚,弥补方式是夜晚观察别人家的动态。
每个人都有自己生活的形状,而他,逐渐活成自己都不认识的模样。
直到遇见胡悦,他开始想对自己的人生负责。
她美妙的身躯首先吸引他,后来观察发现她在学校和家里的反差,最后升起一股想保护她,想疼爱她的冲动。
这些都是前所未有的新鲜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