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是大伙的一点心意。”
三人登时喜笑颜开:有饭吃就不错了,哪还敢到处嫌弃。
欢欢喜喜的道了谢,与他们一同去了饭桌上,再抬着碗和村民们交代一下明天的要点,又说今晚把符纸画出来,明天一并发给大家防身,等到日落月上这顿饭终于吃完。
吃完饭,三人回了屋子点着油灯挥了毛笔,悄无声息的完成一张又一张的符纸,直至深夜才算完成。
符纸完成,三人都困的趴在桌上闭眼就睡。
这一觉对林怀君来说,比起昨日算是安逸了很多,没有扰人的奇怪梦境,等到再次睁眼已至辰时。
晨光悠悠透过窗外射在三人身上,暖融融的,一点都没觉得寒冷。
趴在桌上揉揉眼睛,林怀君一起身就见昨日回来随意脱去的外衣披在自己身上,不由捏了捏衣角,看看头挨着头睡得正熟的何喻何筱。
在他的记忆中,何喻何筱是在他之前就睡去的,可屋中除了他们又哪里还会有第四个人替他盖衣裳?
假若有,为何只单单为他一个人盖了?
披着衣裳发了会呆,直到何喻何筱睡醒了发出一点声音,林怀君才回过神来。他对面的两人慢悠悠从桌上爬起来,速度慢的像是被谁抽了骨头,挣扎了几次,也没挣扎起来。
好不容易终于起来,两人都一齐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红着眼异口同声对林怀君道:“前辈,昨日我睡的很不好,腰酸背痛,像是被谁暴打了一顿。”
林怀君此时已解了自己的头发,叼着发带,用一把木梳一下接一下的梳着自己的黑发,口齿不清道:“我还可以,对了谢谢你们昨天给我披衣裳。”
何家兄弟一愣,眼神还有些迷离:“什么?我们什么时候给你披的,昨天我们睡在你前面,后来就一直没醒过。”
林怀君梳头的动作一顿,叼着发呆继续口齿不清:“没有吗?”
何喻何筱一起摇了头:“没有。”
林怀君愕然一会,奇怪道:“可是怎么今天我醒来,衣裳是披在我身上的?”
何筱扯扯衣裳,站起身去饭桌上找水喝。
一连喝了几口,他转过来,清清嗓子:“也许是你昨天晚上自己披的,结果今天起来,以为是别人帮你披的。前辈我跟你说,这种事很正常啊,我经常都会这样。就比如以前娘给我做了鸡腿,我舍不得吃把它带回房里,等到第二天的时候,发现盘子里只剩一堆骨头。当时我还以为是我哥偷偷吃的,还跟他打了一架,结果打完架咂咂嘴,突然发现这鸡腿是我吃的。”
那边何喻听了,没好气道:“你还好意思提!找我打架时油光满面的,还好意思说我偷了你的鸡腿……”
听着那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斗起嘴,林怀君却陷入深思。
他敢确定,这衣裳在他睡时一定是放在一旁,没在他身上,可不是何家兄弟,又会是谁呢?
无奈,今日就是十五号,实在没有多余的时间让他去琢磨这个问题。
三人飞快洗漱一番,拿了符纸赶往村中能容下所有人的议事厅。果然如老翁所说,这议事厅极大,如今他们所有人聚集在此,都还空空旷旷,一点也不挤。
何喻何筱给村民们发符纸,不论老少人手一张。
林怀君则是在一旁拔出自己背上的仙剑,默默对它念了口诀,就见仙剑慢慢凌空浮起,发出淡淡的白光。
如今他四周都是村民,不少人早已相信了他们,可如此神奇的一幕,他们还是第一次见,抽气声顿时起伏一片。
林怀君闭着眼,丝毫不受他们的影响,握了漂浮的剑,将它竖在眼前,轻声念起口诀。瞬间,剑芒大盛,林怀君立即睁开眼,握着剑在地上一阵挥舞,刻画着一些繁琐的纹饰。
被他用剑画过的图案和文字,全全亮起散着耀眼的白光,这次的阵法,整整画了一个时辰才终于收尾。
收尾之时阵法在众多百姓脚下亮起,林怀君一抹额上汗珠,对他们道:“今日戌时起不得走出这个阵,如此一来没有什么能伤害到你们。”
他露了这样一手,村民们对他的话算是真正的言听计从,大人们为防止不懂事的小孩跑出去,紧紧护在怀里,连连点头。
何喻又补充道:“不用怕的,我们就在不远处,假如出了什么意外,你们大声呼救,我们一定尽快赶过来。”
老翁在阵内再次向他们抱了手,感激道:“多谢三位道长!”
三人摇摇手,开门出去。
外面还是艳阳高照,可三人一丝一毫也不敢放松警惕,何筱望了望四周,翻手出现一把的金色小旗子,对两人道:“为保这次的邪祟是个狡诈的,我们现在就把人护起来。这是我们家的一种护阵法宝,现在我把这屋周围全插了,看这鬼东西还进不进得去!”
他暗骂一声,转身跃到屋顶上,左右将金色小旗插下去,就见小旗插下去的那一刻,议事厅周围立即亮起一层淡金色的光芒,这光芒一点都不柔和,而是像天雷闪电般,滋滋的冒着火花,有了这一层保障,任谁往这里看一眼,都不想靠近。
林怀君道:“那现在就按照原计划,你们俩闭气躲在议事厅附近,假若有东西靠近,用传音符通知我,我们再一起联手抓了它!”
何喻何筱道:“前辈你一个人才是更要小心,若有事也一定要及时通知我们。”
林怀君肃然道:“这是自然。”
说罢,何喻何筱窜到一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