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润肺,镇痛,活血,收敛平滑肌……”
三人听了糊里糊涂一长串,异口同声就是:“说人话。”
杨阳,“一个东方神秘民族古方+麻子仁丸的改良版。有毒。但是分量很合适。有时候,如果一个人身患绝症,十个器官有九个正常。我们依然会想办法把这那个有问题的器官的寿命延长,哪怕必须损毁其他九个器官。与其局部衰竭致死浪费一副好身子,不如一起牺牲一些无关紧要的,取长补短,补足先天不足。与猝死相比,短命发而没有那么可怕。说到底,这是没有办法中的下下策。不是很好,也没有什么问题。有问题的是这个。”
杨阳现出手上小芯片。
三人左看右看没看出什么来头。问,“这是什么?”
杨阳也不知道。“你得问牛仁。”
“有毒吗?”杨河只关心这个。
杨阳,“没有。是一般的蛋白质结晶。我起初以为是灭活的病毒。后来发现没有生物活性存在应有的碳基。”
三人又是异口同声:“能不能说人话?”
杨阳:“这东西不是活物。但是承载了奇怪的纹路,类似电子芯片。用途未知,副作用未知。”
杨河还是没听懂。“给我说!人!话!”
杨阳收了芯片,致电牛仁。电话拨通之后,开了免提。冲着电话机就是:“解释。”
旭惊得不行。你这样说话人家能听懂?
牛仁还真的听懂了。“旭的药理我要解释给谁听?”
旭一脸还有这种操作?
电话里,“给你吗?咩~”
旭失笑。杨阳,羊羊,咩咩咩~
杨阳吼他:“你给我正经点儿”
旭问,“为什么你会有牛仁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牛仁答了。“我们怎么就不能有电话?我们可是大学里一起撸,串的关系。”
杨河,“滚!”
“哦那我挂了哦挂了哦!挂了真的没关系吗?不是要解释药理吗?真的不听哦?哦!那我挂挂挂~”
“等等。”杨阳冲着旭,“小旭,你听。”
旭拿起话筒,“喂,牛医生。”
“跟你说了也不懂。让咩~接。”
旭放下话筒。杨阳接过。言简意赅,“说。”
三人齐齐鼓掌。够霸气!够简单!
电话那头巴拉巴拉一堆。杨阳听完,挂了电话。靠着电话撑起自己的身体,明显累的要死。
杨阳嘴里艰难挤出两个字,“无毒。”
旭眨眨好奇的大眼睛,“可我看他说了好多话啊。”
“没听懂。”
“你真的是协和的高材生吗?”
“turn,半角符号,d。你听懂说的是什么了吗?”
一串英文听得学渣旭连连摆手。“再见!高材生。听不懂。我不是高材生。确定无毒那就行了。反正医术什么的我也搞不懂。”
“嗯。牛仁的医术跟一般人不太一样。但是,把你这辆报废车强行修补还要拉上马路昼夜不停地跑了十二年长途,如今依然继续。我自问没有这个本事。更别说擅自非议他的医术。那东西哪怕有毒,即使有害无益又怎样?这个世界上除了他还有谁能让你多活三两年?”
旭的病看来还是只能靠牛仁。旭无奈离去。
旭走后。牛仁回电。轻浮如他难得严肃警告接电话的人。“杨阳,宁曦旭是我的病人。不想死就离他远一点。”
“阿仁,出什么事了?”
这个宁曦旭的病到底涉及到了哪个不可告人的秘密?半夜带他翻墙出校看星星的牛仁竟然为他这么正经八百?
“这个人,很重要吗?”杨阳问。
“牵一旭而动全身。”
“我懂了。必要时候我这个宁日私生子的身份还是有一点用的。”这是要用自己护他周全。
“阳,”大恩不言谢。但是除了谢谢,牛仁真不知道说什么好。
还是杨阳体贴,自己先开口,“再。”
“好。”同时挂了电话。
绕过大半个人工湖,开了梁园侧边的小门。迎面是分立两旁的一清二白两个孪生姐妹。
妹妹二白问,“回来了?”
姐姐一青再问,“夫人问你,叫花鸡可还吃得开心?”
旭拱手,“瞒不过两位姐姐。请两位姐姐,派一位到小姐楼,把我爷爷、爸爸一同叫过来佛堂一趟。”
“为何?”
“不叫你义兄一起?”
旭忽然想起来之前宁正的叮嘱。“必要时候我们从梁园杀出一条血路。你站左逆站右,我殿后。护着你们瑞哥哥。我们家的事,本不该牵扯他进来。能救一个,是一个。”
那一场逃离绝不是兄弟争吵这么简单。
在这个佛堂,在这个微笑的观音像前,宁日的“父亲”亲口说,我的阿日心疼弟弟,他愿意做那托起太阳的大山,你的儿子?他的儿子?你睁开眼睛!你把佛珠数烂了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你好好看看!你的丈夫我不是傻子!
宁昇摘下头上可笑的绿帽子,砸在安夫人闭着眼落泪的脸上,扬长而去。
宁昇用自己的办法,报了安夫人出轨的仇。用了整整十八年。顺手为自己真正的儿子养了一条忠心不二的狗。宁日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儿子。但是他知道,宁日这个人懂得感恩。十八年的养育之恩不是假的。宁昇知道宁日一定会死心塌地报这个恩。再脏的活儿,再难杀的人,宁日咬咬牙抹掉血就会继续爬起来去为他们两父子拼命。宁昇只需要给他摸摸头,违心地夸他一句,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