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修迷迷糊糊地想,他像是被人按在温水里泡着,求个痛快不行,求个解脱也不行。周泽楷不亲他,可也不是不亲昵他。手指被人细细密密地吻过,一边吻,还一边笑着看他,用眼神织出一张大网,简直要把人折磨的头皮发麻才作罢。昨天那乖巧虚弱果然是假的吧?叶修一会儿想这头,一会儿想那头,中间被人捏着翘起的宝贝,又被狠狠地咬了耳垂,还刻意问他,上床都不专心?
也不算多霸道,反而带着点委屈的语气。叶修想,我冤,我巨冤,可话都还没来得及出口,就被人把持着命根子操作上了。
周泽楷这趟过来,本来是打的要亲密接触个够的主意,奈何昨天主观条件不行,今天有了精神,但也不好意思提出点儿什么花样,只能就着一张床自由发挥。身下的人被掐住了要害,只像是自己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不想纵容也得纵容了。
可回头一想,叶修平时不管哪方面,确实都挺纵容他的。
周泽楷也有这个自觉,亲不了嘴,他就靠着人前胸前两点使劲折腾,又咬又舔,好像被当成了水果,来回一个劲儿地吞噬又摩擦。男人的这里虽然相对要不敏感一些,但叶修人被刚才那句话糊弄了过去,人家说不亲,这么对比之下被折磨,反而更显得快感来的刺激。
“我靠……”
后面被两根指头打开的时候,明明也不算毫无准备,周泽楷还是专门从包里抹了上回用过的东西,又润又滑,才敢大着胆子往里开发。
但痛就是痛。叶修没怕过什么,怕痛更是从小就没有过的事。他在家里的时候一向是胆子最大的,叶秋不敢的,他都敢爬树跳高,一个个都试过了,都没有现如今这个要他的命。
“……乖,”周泽楷也挺难受,性器挺立,涨得要爆炸了,说出话都是凭着直觉的,“你乖点儿。”
叶修又冤了,他觉得自己冤,连带着身体还在被不断进入,立刻就破碎地呜咽了出来。
这事儿是听话乖巧能解决的吗?还是他平时叮嘱多了,一报还一报?开始理智还在,冤也就是冤了,到后来正儿八经上了正戏,肠道艰难地把粗根吸了进去,就是真正的没冤可喊。
照顾完了人,还得做出这种牺牲,这不是命苦是什么。
叶修平时从来没体会过什么叫委屈,这回被恋人这么一捅到底,自己的性器还被捏着得不到释放,两边强烈刺激之下,竟然头一回有了这种感觉。
年轻人在他身上低低地喘着粗气,连呼吸都是侵略的意思,还不等他多委屈一会儿,粗大的柱身就顺着蠕动的肠道直接杀了进来,一插到底,片甲不留。
“唔……啊……”
声音到最后都拖成了细碎的呜咽,叶修的腿被人掰着,连带往上挪了挪,被按在精瘦的腰间,连着闪转的空间都没有。整个人身体被制住,又爽又痛,guī_tóu顺着花心碾压辗转,接着就是狠命一顶。瞬时间,叶修立刻眼角红了,盯着天花板,最后是一个冤字也想不起来。
裹着ròu_bàng的无数穴肉好像有自我意识,随着身体主人地动作,只一个劲儿地吸吮。周泽楷光是动了几下,就爽的浑身畅快。身下的人没了理智,委屈劲儿一下就上来了,顶弄插干一套不落,叶修人都是懵的,只能颤抖着下意识伸手摸索,似乎想要找点儿慰藉。
“周泽楷……”
被喊的动作不停,一会儿只留一个前端,一会就恨不得整根没入,头上起了一层薄薄的汗,眼神都带着还没满足的杀意。
“嗯?”
这声应话像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飘过来的,叶修听得发慌,只能顺着本能啊呀地叫着,身体里的东西又烫又硬,有了上一回的经验,这次直逼敏感点而来,让人眼睛发红,一丝自我的想法都没有了。
快崩溃了。
他心里又酸又甜,可脑子里的小人早被动作逼到了悬崖边上,除了被人抓住干死,就只能跳下去。不想跳下去,也不能跳下去。
叶修瘪了一下嘴,忽然伸手,颤颤地开口。
“小……周……”
“我在。”
周泽楷抬头,动作没停,拧着眉毛,额前的头发早湿透了,腰身臀线正好映在透明的电视屏幕上,躺着的余光能瞥见,荷尔蒙满的要溢出来。
他们俩不再是昨天相互依靠的旅人,而是需要彼此温度,交换着摄取yù_wàng的伴侣。chōu_chā的频率越来越快,叶修眼睛跟着慢慢湿润了,他难受地捂着眼睛,是再没有了从容和理智,这时候有的只有对恋人的依存,连带着那点儿委屈也被放大。
凭什么照顾了人,自己还要乖乖躺平给上。
为什么不来亲我?为什么不安抚?他一贯行事利落直白,没了意识,凭本能也是直接的。
“我……啊……”
声音又被chōu_chā所打断,只留下拖得极长的嘶哑声。
“……想亲你。”
想亲你,想你亲自己。
说这句话的时候连声音都是低哑地掺杂着甜腻。周泽楷按着他的屁股,一会儿往外拉扯,一会儿又就着穴口死命向里压,年轻人精力无穷,想法也花样百出,一会儿深一会儿浅,磨碾打转,操人的办法无穷无尽,
“……什么?”
干的在兴头上,自然没听清楚叶修的话,
这么一来,人又给委屈加深了点儿。叶修想,什么玩意儿?他身体跟着起起伏伏,腰间酸软,还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