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瑕喝了口饮料,抬眼扫了扫已经换了台的电视机,自嘲地笑笑:“算起来,他也是我的恩人,我还是分得清的。不过,听上去可能不太好听,但我是不是该谢谢乔董病的正是时候?呵。”
江淼听得有点糊涂,骆遇川却明白,昨晚要不是乔明山这一病,吴瑕和乔锐格之间,恐怕就真的难说了。
饭吃到尾声,江淼说要去洗手间,等他一走,吴瑕就定定看着骆遇川,收起他一向带着些酷拽的表情,严肃地说:“你对江淼是认真的?”
骆遇川坦然回视他,认真地说:“是。”
吴瑕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似乎想从他脸上探究出更多的东西,末了摇摇头,叹口气说:“看你也不是姓乔的那样的人,跟你说,好好对江淼,他太不容易了。”
“不用说,我也会的。”骆遇川捏了捏手指,“刚才你说他要赎相机,是怎么回事?”
吴瑕啧一声:“这话说来可长,他家的情况,你了解吗?”
骆遇川愣了愣,正要回答,吴瑕却笑了笑说:“你不用回答,我看得出来,你应该什么都不知道。”
骆遇川沉默。
这话他没法反驳。
除了知道江淼从z大退学,热爱摄影,疑似离家出走,他连今年江淼究竟多少岁都不知道。
对一个还不完全了解的人,就说要“认真”,这是骆遇川以前想都没想过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吴瑕看了看他,正色说:“希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