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没错,要打就先打我。”
顾绝就只能看向那个跪在地上缩成一团的纪云清了,之前那趾高气昂的纪云清好似是幻影。
“云清你怕什么?上去打啊,对付那疯乞丐时的勇气去哪了?”在寒台也有父亲打儿子的,可若儿子的武功高过父亲了,那这个父亲就再没资格用拳脚教训儿子。
顾绝小时候是被他姐姐用拳头教训的,小时候的他在心里发誓,迟早有天要报复,把姐姐打趴下。现在,他成材了,人却没了。
那三人一齐用“你怎可如此大逆不道”的眼神望向顾绝。
“纪云清,你想打我吗?”纪玄礼冷笑着说道。
“儿子不敢儿子不敢。”边说,纪云清边用力地磕头。
现在顾绝才懂纪云清为什么总是对他恶言相向了,在朝华剑派要守的规矩太多,父亲又是个不通情理的老头,他一定压抑太久了,才会来剥削他这个外人。
“如果当年没有你,你娘也不会死。你娘那么骄傲,若是她知道,自己用性命换来的是你这样的废物,是否会后悔呢。”
纪云清双手紧握成拳,直到抓破了皮,流出了血。好似只有这样用力,他才能将眼泪憋回去。
刚在路上听楚玄墨说起云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