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元礼这才动了动刚刚包扎好的腿,感觉痛意减轻了不少,这药效简直立竿见影。他看了眼男人,慢悠悠地站起身一瘸一拐地跟他走。
阎渊知道他没什么大碍了,坐在刚刚的那片花丛中等着他过来。他慢悠悠过来在他左手边蹲坐下,觉得有点压到伤口,又改为躺下,右腿朝上,这样一来就成了背对着男人的姿势。
还没躺稳,他就被男人抱了起来放到了腿上,好歹脸还是冲外的。
男人一边轻轻缓缓摸着他的毛,一边静静赏月赏花。
而朗元礼经历了这一晚上的生死逃亡,又惊又累,还受了伤,被他这么轻柔地顺着毛,不由地睡了过去。
月亮已经触到山顶,第一朵寒月兰开始凋零。
“该醒醒了。”阎渊轻轻推了下他,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那微凉的呼吸比起这黎明前的寒冷晚风还是稍显温热,扑在耳朵上有些痒痒。毛茸茸的耳朵扑朔着动了动,绿色夜明珠般的眼睛才慢慢睁开来,睡眼朦胧。
“走吧,”男人看他愣愣发怔,还一副这是哪儿的茫然,直接将他抱在怀里自己起身边说道:“花谢月落,是时候回去了。”说着手中已经凭空出现了一把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