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他似乎明白了。
这一场性事目的,竟有几分是徐子赤在服务讨好他。
可是,他是那样骄傲的人啊……
“啊——”后穴的里东西猝不及防地大力冲撞起来,刚被折磨得不上不下的徐子墨登时得了痛快,一时不妨,叫了出声。似乎是这一声给了徐子赤鼓励,他动作愈发大力征伐起来,只把徐子墨折磨得脑里发晕地爆炸着。
“二哥,我喜欢你。”
轻轻地,耳边传来徐子赤的呢喃。
他后穴也一阵哆嗦,滚烫的热液打在那里头。
他们同时去了。
又是一番梳洗后,两人都睡了。
徐子墨睡不着,躺在床上,怔怔望着天花板。
他可以听见旁边徐子赤的呼吸声。
徐子赤应该睡了,也可能没有。但是,他没有找自己说话,显然是不想言语的。
在这个寂静的小世界里,他们紧挨着躺着,最是紧密的姿势,可又各怀心事,充满着猜忌和隔阂,仿佛被一个窄而平的世界无形地割开了,离得太远太远。
徐子墨闭上了眼。
徐家虽是将门,却最讲究诗礼传家,家训极严。仁义道德,忠君爱国,向来是刻在徐家牌匾上,由子子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