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夫昂首挺胸五花大绑像是新衣,好像只是绑他来参加宴会。
大椿要出面制止,却被几位住祖屋的叔伯出面拦住。
丁叔道:“娴侄梢安勿燥,有我们在,保证不动私刑,今日之事必须水落石出。”
另一位叔伯对羊丙道:“阿丙,你莫骂十六,依我几个老家伙看,十六虽私开家法逾越,但也事出有因,只要真相大白,我们定不会处罚十六的。”
十六得了几个叔伯的撑腰,大胆起来,走到雪夫面前:“敢问雪夫,是否姓白?是否去年冬月骑红枣马入我羊村?今日官府来寻村,指定要找白姓罪夫,而今日雪夫并未到场,请问雪夫是那白姓罪夫吗?”
雪夫目光淡然,不答。
十六以手抚袖,就要准备揍他。
丁叔举手主持公道:“住手,不准动私刑。”
十六冲雪夫咬牙瞪眼,放下衣袖大吼:“好,动私刑那是山野乡民,我乃夏后羊氏羊十六,我羊十六自幼接受阿爹教诲,自认上无愧对秦王,下无愧于列祖,今日人证物证俱在,定要查明此人是否通缉犯,莫害我羊村受到牵连。”
此番话无懈可击,大椿也不再争了,只要不动私刑,倒是要看十六能闹到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