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质答应他:“知道。你自己好好的,想要什么都吩咐他们去拿。”
那匹枣红色的小马容宝自从带出来,紫容都没来得及去看几次。
而这天正好是个晴朗的冬日,没有风,太阳还大。陆质又实在是想让紫容略动一动,就建议他去看一看小马。
骑是不能骑的,怕马被惊了伤人,就隔着围栏看看也好。
紫容也起了兴致,陆质便看看严裕安,严裕安忙躬身道:“奴才这就安排人,少顷好好的送了侧妃过去。”
临到走,陆质又不放心,一直跟着一串人,把紫容领到西院隔出来的一小块圆形马场才走。
他有些晚了,陆宣和陆麟都在等他,落座先自罚三杯,才笑着告罪。
陆宣调侃他:“孕夫最大嘛,哥哥们懂得。”
陆质摇头不答,只拿起酒壶给他和陆麟倒酒。
屋里没留下人伺候,兄弟三人吃吃喝喝到一半,陆麟放下筷子,就都不约而同正了脸色。
现在心中最大的疑惑,都是不懂皇帝究竟真的看重陆质,还是要捧杀他。
最近几个月的事情顺利的不可思议,几乎没怎么发力,就都顺着他们的想的方向去了。
良久,陆质说:“眼下,也只能静观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