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容最听陆质的话,陆质这样说,他心里就什么疙瘩都没了,没多一会儿,就抱着陆质的胳膊睡得香甜。
可他睡着了,还咂咂嘴,咕哝着说:“喜欢……”
就这样看似风平浪静地过了两日,白天陆质在大理寺就听到些风言风语,晚间回府,严裕安进来回话,果然宫里出了事。
皇帝久已不去熙佳宫里了,但最近也许是为安抚她的丧子之痛,倒是十晚有五晚歇在她屋里,似乎有复宠的征兆。
但就在昨晚,守在门口的宫女突然听见里头皇帝动了怒,她们没敢动,是过了会儿皇帝叫人,进去才看见茶杯碎在地上,熙佳跪在一边,死死抱着他的两条腿,边哭边求。
声音大得很,屋外的人的耳朵都不用竖多长,就能听见熙佳是在让皇帝重用陆声。
她膝下两个皇子,任谁能想到,太子好好的长到了二十几岁,竟会在这时候让她黑发人送白发人。
以前没给陆声铺过路,熙佳在痛太子之死外,又心惊的厉害。只觉得自己苦心经营三十年,此刻竟像要给别人做了嫁衣裳了。
这一年里,多氏被皇帝贬的贬,罚的罚,已经不成气候。原本太子亲征,她的高兴是多余担忧的。想着,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