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衣服早在按紫容肚子的时候就被扯的七零八乱,不知什么时候,侧脸被挣扎的紫容划出了长长的两道血痕,被紫容握着的一条手臂,也布满了淤青和掐痕。还有满脸糊着的泪和汗,都统统来自怀里的人。
他却一直端坐着,低着头对剧烈挣扎的紫容细细耳语,似乎对此全无所觉。
几息后,陆质开了口,他问:“只有这样,他才能把孩子生下来吗?”
稳婆头都不敢抬,颤巍巍答了声是。
陆质觉得自己千疮百孔的心又碎掉一块,但那痛必定比不上紫容千万分之一。
他拿起紫容的手在指尖上亲了亲,无动于衷地说:“那就扎吧。”
于是在春初一个鸟语花香,上弦月高高挂起,月面朝西、豁口朝东的夜里,一根根长过成年男人中指的银针挑着刁钻的角度,连续不断地,稳而深地扎进了紫容的膝盖面和腰上。
花妖湿淋淋的上身被陆质箍在怀里,几声尖叫过后,嗓音便哑了。如同濒死的鱼,动弹不得,只能瞪圆了双眼,无力地挺了挺腰。
屋里翻涌着浓烈的紫玉兰香气,混杂着血腥气,花瓣也扑簌簌掉了一床。
他没有意识,半睡半醒,并不知道陆质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