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很无聊”的气息。
看见林沐风,他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沐风~”
“嗯。”林沐风的目光柔和了些,浅浅的笑了笑。
君江酒从床上下来,坐到了桌旁,把桌上的饭菜都摆好,边摆边道:“小顺子送来的,你今天进宫去了?”
林沐风点了点头,也坐到了桌旁:“找陛下要了王子安的玉佩,去了。我想试着找找解决王子安狂化的办法。”
“狂化?能找到办法?”君江酒表示有些怀疑,“需要我帮忙么?”
“上百本书,我还没看完呢。”林沐风一提到这个就头大,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说不定能找出些线索。他的情况似乎不属于疾病一类,送去医谷也未必有用。”
提到医谷,君江酒撇了撇嘴:“可算了吧。医谷看病规矩太多,这要求那要求,完全就是在难为人。”
“毕竟医术好。”
君江酒似乎不屑的轻笑了一声。
林沐风倒是想起来了。之前在青城的时候,君江酒虽然没有明说,但也表现出了医术很好的一面。于是问道:“阿酒,你是不是也会医术?”
“哇,沐风你终于想起来问我了!”他的语调中有些夸张的感叹,一副“我很受伤但我就不说你终于发现了为什么还不安慰我”的样子,顺着自己的座位往旁边一倒,倒在了林沐风腿上,顺手抱住了他的腰。
林沐风:“……”他的身体僵硬了一瞬,才慢慢放松,看着把脸埋在自己腿上的君江酒,神使鬼差的摸了摸他的头。
“我忘了……”他低声道。
“你忘了!”君江酒抬起头来一脸委屈的控诉,“你忘了!”
林沐风有些心虚,毕竟君江酒已经将他会医术的事情表现的很明显了:“是我的错。”
君江酒轻哼一声,继续把头埋了回去。
林沐风的目光在君江酒苍白的脸颊上打转,突然道:“你是不是很不爱晒太阳?”
“啊?”君江酒懵了一下,眨了眨眼,慢吞吞的答道,“……还好啊。”
林沐风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换了一个话题:“快吃饭吧,别闹了。”
“哦。”君江酒终于不情愿的爬了起来。
“其实我还真挺好奇王子安的身体构造的。”林沐风奇道,“他的身体能膨胀到那种程度,体内的经脉也不知是个什么表现。”
“一团乱糟糟呗。”君江酒耸了耸肩,“狂化状态有加持,他未必会出事,解决了狂化后,就他那经脉还真不见得能撑多久。”
“这么说来倒也是。”林沐风微微蹙了蹙眉,“我把这个给忘了。看来还要想办法在解决狂化的同时护住经脉才好。”
君江酒越听越觉得不对劲,他道:“沐风,你为什么这么关心他?”
林沐风愣了愣,道:“关心?”他蹙眉想了想才道:“没有很关心吧?我还有些话想要问他。”
“有话问他?几句话的事儿用得着护住经脉那么费劲?”
“……”林沐风愣是没想到要怎么接他这句话。
几句话确实用不着去护住经脉。可是王子安毕竟和他交好数年,称得上是发小。他私心上,还是想要相信王子安所做的事情不是他的本意,还是想着尽力帮他。
——就像以前他有麻烦,王子安都尽力帮他一样。
林沐风摇了摇头,没有回答君江酒的问题。只是低声道:“……不一样。”
不一样?什么不一样?君江酒抿了抿唇,也算是放过了这个话题。
吃完了饭,君江酒就再次爬到了床上,滚了一圈,然后抱着枕头闭上眼准备睡觉。
“你……”林沐风看着他,目光复杂。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爱睡觉?
“困。”君江酒答得甚是简练。
天色还未完全暗下去,太阳扔与黑暗坚强的斗争着,天空红艳的仿佛布满了其心血一般。
林沐风收回目光,把君江酒从床上抱了下来。
“现在先别睡。”他微微蹙了蹙眉,“这么早睡,你明天就要早起,一早起你晚上又要困。”
君江酒抱住了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怀里,轻轻哼了一声。
林沐风低叹,把他放到了椅子上,松手打算去拿杯茶给他,却猝不及防被一股大力拉到了君江酒怀中。
君江酒突然用力,环抱住了他。将头放在林沐风颈窝,他轻轻对着已经有了一抹浅红的耳垂吹了口气,笑道:“你一走我就爱犯困,不如你就多陪会儿我?”
听他声音倒是精神多了。
轻柔的嗓音伴随着热气而来。林沐风脸颊也攀上了薄红,身上有些使不上力气,声音也有些飘忽。
“你……你别……”耳垂上传来了温软湿热的触感,林沐风身体有了颤栗,说到一半的话顿时进行不下去了。
君江酒手上微微用力,促使林沐风顺着他的力道坐在他腿上,将下巴放在林沐风肩膀上,满意的轻笑。
“沐风~”
他撒娇般的轻声喊道,嗓音酥软。
林沐风的耳垂已经红的要滴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君江酒笑得开心,就这么抱着他,神色间带着满足。
“沐风……”他轻声道,一遍一遍的叫着他的名字。
“沐风、沐风……”
你不会走的,对么?
林沐风心中微叹,把头靠在了君江酒的肩上,闭上了眼睛。
真是……拿他没办法。
君江酒一直抱着他,直到需要沐浴收拾了这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