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昨晚,柳哲记得自己因为高兴好像喝的有点多,然后被人扶着下了地库,然后上车了,徐行的车?那就是徐行给自己送回来的?回到家自己好像就没记忆了,想不起来于是试探着问道:
“我昨晚喝的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做了什么吗?”
“不记得了?酒后乱性说的就是你们这些渣男。”徐行一脸不高兴,说出的话让柳哲震惊,他一定是在开玩笑,他一个大老爷们有什么可值得乱的,另外自己烂醉如泥了,乱得起来么?
“你别含血喷人,我一个烂醉的人能对你个身强体壮的人做什么,我倒是想问你呢,你对我做什么了?”突然意识到自己有可能任人宰割,掀开被子,看到自己只穿着内裤,瞪起眼睛,大喊道:“你!快说,对我做什么了?你个死变态,死gay,”喊完才后知后觉到可能有点过分,但如果那人渣真做什么了呢,真是气死人了。
“别喊了,我能对你做什么,我又不喜欢奸尸,昨晚你还是一具很恶心的尸体。”徐行干脆下了床,边披上睡衣,边也口出恶言。柳哲没之声,听他又继续道:
“你昨天吐我车上了,我把你扛回来的,咱俩衣服都脏了,洗了洗,给你弄床上了,结果你抓着我的手不让我走,没办法,只能凑合一晚,你不信自己感觉下,后面有不适吗?这个常识不用我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