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被碰到的xiǎo_xué。
那s心一狠,使劲的撸了十几下,然后拿起来那个最大的跳蛋,挤出来一整管的润滑剂,那粉色红的跳蛋瞬间变得yín_dàng起来,为了刺激陆鹤宁服软,他还特意怕陆鹤宁看不清的说:“陆先生我要把这个跳蛋放进去了,可能有些疼,你能忍着点。”
那湿滑的跳蛋被打开了开关抖动着,陆鹤宁有气无力,眼眶湿润的哽咽了一下:“不要……”
随着那个跳蛋不断逼近,韩庭的太阳穴都鼓起来了,他真是要被陆鹤宁的硬脾气气笑了,身体这么排斥,浑身都在抖,居然还能硬着嘴不服软。
捏紧手中的酒杯,眼睛盯着那枚跳蛋,眼神凶的想要吃人。
跳蛋先是碰到了半勃的性器,陆鹤宁硬撑的情绪终于崩溃了,他受不了,他真的受不了,他讨厌这种感觉,他觉得他能忍受韩庭的触碰已是极限,再这么下去,他觉得他会死的。
所以陆鹤宁终于崩溃的哑着嗓子说:“我错了……”
声音很小,还在按摩器振动的声音下掩藏,但是饶是这样,室内除了陆鹤宁之外的其他人都不约而同的舒了一口气。
陆鹤宁眼前白花花的一片,只能感觉到又冷又热的,脸色通红,连眼睛周围都是一片的艳红,完全不像是被情欲催动的,完全是被活生生的气出来的。
状态很不好,甚至都没有意识到那个调教师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那s在抬头看到韩庭的一个眼神之后,都顾不得拿上自己的箱子就一身狼狈的赶紧离开了。
那韩大少是明显不喜欢自己东西被别人染指的,他可不想在韩城混不下去。
等到那个调教师离开时候,韩庭起身从柜子里拿出来一条干净的毛巾被,解开了陆鹤宁双手双脚的钳制,看着陆鹤宁浑身发抖,汗水都洇湿了床下的黑床单,整个人仿佛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陆鹤宁早就没有了反抗的力气,四肢酸软无力的瘫着,连意识都不是那么的清楚。
他感受到有人的触碰,又条件反射般的开始反抗挣扎,双手双脚无力的摇晃,根本没哟任何效果。
韩庭一把把陆鹤宁裹起来,抱进怀里,一只手顺着陆鹤宁的脊背骨往下顺:“没事了,没事了。”
陆鹤宁很是反抗,眼神都略有涣散,嘴里闷哼。
“宁宁,没事了。”韩庭不厌其烦的一直顺着脊柱摸下来,声音出奇的温柔,把不停折腾自己的陆鹤宁牢牢的嵌刻在怀里。
韩庭的体温高,手掌心的温度也要比寻常人高出来不少,而韩庭又是极喜欢在性事上抚摸陆鹤宁的脊背。
任凭陆鹤宁如何挣扎,都挣不开韩庭抱着他的手,许是陆鹤宁身体早就习惯了韩庭的抚摸,也许是韩庭温润的叫他小名的声音太过于无害。
陆鹤宁挣脱不开就认命了,缓缓的不再做无用功,就过了浑身发抖的阶段,慢慢的温顺下来,却是一张嘴就狠狠的咬住了韩庭的肩膀,他嘴下没留情,直接咬出来血腥味。
而韩庭哼都没哼一下的还笑了笑,落在终于温顺下来的陆鹤宁耳边一个轻吻。
陆鹤宁现在脑子就算再不清楚也知道眼前这个人不是另一个完全陌生的在碰自己的人了,他浑身难受的根本没有力气咬很久,就不舒服的哼出来。
脑子就像是喝醉了一样,头脑空白,浑身只感觉到不舒服,黏黏的,口齿不清的,还在说:“洗澡……别碰…我…”
韩庭早就有给陆鹤宁洗澡的打算,抱着陆鹤宁就前往浴室。
而陆鹤宁显然是被整怕了,像是害怕韩庭会后悔一样居然还乖巧的环抱住了韩庭的脖子,韩庭有些讶异的看了一眼还闭着眼睛的陆鹤宁,眼神里是说不出来的腻味。
看来还真是只有思维半昏半醒之间陆鹤宁才最是乖巧。
跟自己原来养过的那只小狮子简直一模一样。
爪子锋利,却也肚皮柔软。
第11章
等到陆鹤宁再次醒来的时候,真的是漆黑一片,凌晨三更半夜了。
他睡的不安稳,是一下子惊醒的,梦里看到最后的是他母亲一脸失望的表情。
突然的就笑出声来,越笑越大声,笑着笑着就呛住了,嗓子眼堵住般的咳嗽出来,声音越来越大,都像是要把胃咳出来。
他现在身体干燥爽利,但是他不会忘记韩庭为他带来的调教。
回想这半个月好荒诞啊,一次次的突破了他人生的极限,他真的好想回家啊。
韩庭听到动静,从主卧出来来到陆鹤宁的客卧,顺手打开小台灯看见的就是身子蜷缩在一起,把头蒙在被子里还在不断咳嗽的陆鹤宁。
陆鹤宁把自己裹得很紧,他能感受到有人来了,在这间屋子里除了韩庭也不会有别人,他排斥的说,声音闷闷的从被子里传出来:“别碰我。”
韩庭听到了并不予理会。
陆鹤宁是知道韩庭不会听他的话,迅速的把头伸出来,露出来一双厌恶却又佯装服软的眼睛,声音是这么久来最为平和的一次说:“我真知道错了,您能放我走么?”
韩庭看着明明很怕却还要假装顺服模样的陆鹤宁收回了自己的手,淡淡的开口问:“你哪里错了?”
陆鹤宁最大的错其实是认识了夏坤,可是他却说:“我错在不该来韩城上大学。”
在听到陆鹤宁答案的韩庭一下子就笑了:“你怎么不说你错在就不该出生呢?”
陆鹤宁垂下眼睑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