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可能,”前两句不可能斩钉截铁声音极为坚定,身形往后退着,玻璃茶几离沙发很近,差点就要跌倒的时候,被林重一手拉住手腕,一手揽着腰,拉进来自己怀里。
“不可能……”陆鹤宁还在反驳,声音小了很多,“不可能,不可能的……”
他手都在抖,他知道林晏清经历过一些事情,林晏清没有主动告诉他之前他是不会去问的,可是天天喜欢唱歌,喜欢舞台,对生活有yù_wàng,对未来很憧憬,这样的他怎么可能去吸毒呢?
心跳跳的过快,手心却冒汗,一片冰凉,不能这样,真的不能这样,他姥姥去世了,阮珊不愿意跟他说话,笑笑不敢联系他,老三等同学他不敢去联系,韩城都待不下去了,天天是唯一一个他目前仅存的好友挚友,天天还那么小,那么真,怎么能和吸毒这样的事情搅和在一起。
他不相信。
林重一下一下来回摸着陆鹤宁的背,像是顺毛一样,等到埋在怀里的陆鹤宁稍微平复了一点,继续说:“目前他吸毒只是我的一个推断,他脸色苍白,明显营养不良,习惯性拿话筒的手会抖,再加上他一连好几个月没有联系过你,而楼底下的那位陌生人如果所言非假的话,他几个月没有出过一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