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去当个神棍,欺骗人的本事,定然是有的。
我平息着心情,去找林朝堂。
他不知什么时候去的卧室,全身镜前,他已穿戴整齐,黑色西服窄腰收紧,衬衫的那段白贴合着他的颈间,他拿着领带,绕过脖颈,那双善于打结的手捏着缎面,完成了一个漂亮的领结。
他见到我,下颚微抬,他说,立然,帮我拿一下眼镜。
那眼镜放在床头柜上,我走去拿给他,他没伸手,而是把头低下,睫毛轻垂交簇,我替他戴上眼镜,无框的玻璃挡住了那片星辰大海。
我拉着他的手臂,几根手指圈住他的食指,我问他,你要去哪里?
去公司处理些事。
说话间,他抬起另一只手,食指屈着,抵了抵鼻梁上有些滑落的镜架。
林朝堂去公司,我便先回家,换了身衣服后,由他送我去蛋糕店。
店内有林展,他送我到门口,林展走了出来,林朝堂同林展说起晚饭的事,定了时间和地点,林展催促着他哥快些去公司。
林朝堂朝他淡扫一眼,换上另一种口吻,和他提起他父亲,让他过年别忘记回家吃饭。
林展一脸头疼,装作没听到的样子。
回到店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