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一南:“他要是能听我的,我就不会过来找你了。”
明天两场床戏,虽然不会露点,但也仍要袒露不少身体部位,任何一点痕迹都能被摄像头拍得清清楚楚。因此乔一南这次非常克制地没有亲,也没有摸,他只再抱了下西帘,就主动离开,让西帘早点休息。
西帘睡着后,卫时迁才回来。
借着西帘留的床头灯的光,卫时迁看了她好一会儿,才抬手关灯。
……
第二天,上午八点。
一切准备就绪后,杨婧让清场,只留灯光和摄像。
确定两位主演也都准备好,杨婧自己打板,第一镜开拍。
这场是深深在卫生间里洗澡的时候,在外面的阿海脱掉上衣进来,从背后把她压在浴缸边上进行侵犯。
尽管不会拍得过于sè_qíng,但西帘也还是需要裸露整个背部,卫时迁更是要裸整个上身。炽热的大灯下,水珠沿着身躯弧度滚落下去,竟然也有种非常特别的味道。
“砰!”
被压在浴缸边上,挣扎间,西帘的膝盖重重撞了上去,疼得她眼泪一下子就飙出来了。
然而杨婧没喊。
西帘也只得一边哭,一边继续做出挣扎的动作。然后还有空想,她真是从没有哪一次的哭戏是这么真情实感的。
太疼了。
肯定要青了。
等卫时迁捂住她的嘴,全身的重量也几乎都压了下来,西帘扭过头,泪眼朦胧地看他,突然发现他眼神特别沉,透露出一种野兽扑食般的凶狠。
凶狠到极致,就变成了恶。
那种恶满到要溢出来似的,看得西帘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
明知道卫时迁是在演戏,戏外他不可能用这种目光看她,但西帘还是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下意识地想要挣脱远离。
西帘毫不怀疑,如果阿海对深深没有感情,那么以阿海的性格,深深最后是绝无可能捅出那一刀的。
爱情本该是个美好的东西。
然而这种美好的东西一旦沾染上恶,哪怕阿海最后没有躲,眼睁睁地看着深深一刀捅向自己,也还是无法掩盖他对深深犯下的恶,他身为毒贩所作过的恶。
看着卫时迁的这个眼神,知道这里就是阿海彻底占有深深那点了,西帘骤然停止挣扎,表情也渐渐变得绝望,直至最后的空白。
然而眼泪却流得更多。
“她终于停止挣扎,不再抗拒。”
“男人始终没有说话。他继续侵犯着她的身体,彻底玷污她。”
“她觉得自己仿佛死了。”
☆、反应
好不容易听到杨婧喊, 卫时迁沉沉呼了口气。
他闭了闭眼, 过了足足五秒钟, 才从那种情绪中脱离出来,目光也跟着恢复正常。
然后直起身,没管自己,当先接过离得最近的一个摄像递来的浴巾给西帘披上, 才低声问:“还疼吗?”
他注意到西帘磕的那一下了。
西帘裹着浴巾被他扶起来, 低头一看, 果然膝盖已经青了。
这样的青, 即使不碰也觉得疼,西帘只好说:“还是有点疼。我坐一会儿。”
杨婧只喊卡, 没喊过, 谁都不知道刚刚那条过了没, 需不需要再次重拍, 不如呆卫生间里等着。
浴缸和地上都有水,卫时迁怕西帘滑倒,没让她坐浴缸上, 而是托工作人员搬个凳子过来,让西帘坐凳子上休息。
即使是整艘船上最豪华的房间, 配有花洒和浴缸的卫生间比起其他房间里的要更大一些,但在两个演员和各种器材全同处一室的情况下,卫生间也还是显得非常拥挤。尤其花洒已经关上,湿漉漉的水汽被大灯烤成空气,这个狭小的空间就更显得干燥, 让人有些难耐。
更值得注意的是,靠近门口的地方,还围着摄影灯光等人。
此刻的他们全在看着卫时迁。
这样惨无人道的围观,卫时迁却始终面不改色,好像起了反应的身体根本不是他的一样。
还是西帘趁凳子搬过来的时候不动声色地拉了他一把,让他也披浴巾,再巧妙地利用角度给他挡着了,才没让他继续被围观。
有眼尖的瞥见西帘的动作,隐晦地露出个“你懂得”的表情。
西帘垂下脑袋,只当没看见。
坐了几分钟,终于听到外面杨婧说:“辛苦了。花洒下面的那两个镜头再重拍下,拍完没问题的话,这条就能过了。”
听到还要重拍,卫时迁和西帘都没出声,只一个站起来,一个拎着板凳退到门口。
等大灯调整好位置,摄像扛着机子也回到最开始的位置后,差不多准备就绪,西帘放下浴巾,赤着脚,小心翼翼地走到花洒前。
放热水的时候,开头总有凉水。等凉水过了,西帘伸手试了试水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