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山庄,但是你可以看看他的地契,你让他拿出来,看看地契和房产证上,写的谁的名字。那一定是我俞隐冬的名字。”
阿慈:“你以后,别再三更半夜出现在我的房间。”
俞隐冬:“我可做不到,那个人把我关了起来,他不让我出来,我只能晚上悄悄的溜出来,不敢让他发现了。”
阿慈拧着眉:“他?”
俞隐冬:“一个残腿的男人,啊,他大概就是你说的于风眠吧?”
阿慈:“你既然都敢杀人,又怎么会怕他?”
俞隐冬:“我也不知道,但是就是十分可怕,我得听他的话。他让我藏起来,我就得藏起来。”
阿慈:“可是于风眠好像并不知道你的存在。”
俞隐冬:“傻丫头,他怎么可能对你说实话呢?他狡猾得很。”
阿慈:“那他有这么做的理由吗?”
俞隐冬:“总觉得他好像是魏鸣的什么人,他一定是想报仇吧,不过他现在又好像在忌惮什么,所以不能杀了我,只能将我囚禁于此,让我苟活在黑暗之中。”
阿慈细细想来,似乎于风眠与这个魏鸣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俞隐冬:“我听过他弹的钢琴,他真是个绝世天才啊!当年的魏鸣都不及他呢。但是魏鸣与他的风格很相似啊。”
阿慈:“是吗?”
俞隐冬:“是啊,不过魏鸣已经死了,他应该感谢我才对。”
阿慈不解:“他为什么得感谢你?”
俞隐冬:“即生俞何生亮?即有了于风眠,又为何要有魏鸣呢?魏鸣死了,他才是世间上独一无二的。”
阿慈:“那只是你的想法。”
俞隐冬浅笑:“不一定,魏鸣那样的天才,应该曾让他很忌惮吧?不然他有这样的才华,却又为何偏偏躲在这里?想当年,我亲手剁下魏鸣的十指,他的手很好看,钢琴家的手,一根一根剁下来的时候,真的很爽啊!”
阿慈拧着眉不想再听他说下去:“你有点恶心。”
俞隐冬:“傻丫头,这只是你暂时的想法,你很快就会知道,其实我有多好了。”
突然外边传来一阵脚步声,俞隐冬似乎有些慌乱,对阿慈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有人来了,你千万别告诉他们,你见过我,这些人都想杀死我。”
说着,俞隐冬快步离开了房间。阿慈打开了房间里的灯,想要追上去,但才跑出房间,那人已经没有了身影。
太快了,他是怎么消失的?
“阿慈小姐?”
阿慈猛然回头看向雪莉,只见她披着一件外套走了过来。
“雪莉。”
“我在想着白天与你说的那些话,所以过来看看。怎么没有睡?”
阿慈暗自抽了口气:“他又来了,我追出来后,他就凭空消失了。”
雪莉失笑:“怎么可能?如果他真的是人,又怎么会凭空消失?”
这个问题问倒了阿慈,她迷茫的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但是……他应该是人,不是别的。”
雪莉轻叹了口气:“快天亮了,这时候的寒气最重,你没有穿鞋,还是先回卧室吧。”
阿慈听话的回了卧室,雪莉怕她还会担心些什么,跟着走进了卧室。
阿慈靠着枕头,没有了睡意,与雪莉说起了凌晨看到的那个人的情景。
“他说,他叫俞隐冬。雪莉姐,你认识这个人吗?”
雪莉想了想,摇头:“不认识,俞隐冬?但是这个名字,我好像在哪里看到过。”
阿慈:“他还说,这个山庄是他的。”
雪莉掩嘴失笑:“胡说八道。”
阿慈摇了摇头:“可看着他并不像是胡说八道,他还问我认不认识魏鸣。我记得于风眠也提起过魏鸣,他们即然认识同一个人,说明有必然的联系。”
雪莉听到魏鸣这个名字,脸色微变:“魏鸣……他还说了什么?”
阿慈:“他说,魏鸣就是他杀的。他还说于风眠把他囚困在了这个山庄里,他很怕他,没有他的命令,他不敢随便出来。”
雪莉一脸凝重:“这怎么可能……”
“雪莉姐,到底是怎么回事?”
雪莉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这件事情恐怕得问先生,你别想这么多,再睡一会儿吧,我在这里陪着你,他应该不会再来了。”
阿慈仰面靠着,有些困意,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竟然已经上午十点,平时她要是敢睡懒觉,于风眠一定会过来说她,但是今天没有看到他来。
阿慈赶紧起床,洗漱了下楼。
只见于风眠正在与雪莉对着上个月的帐目单。
看到阿慈下来,于风眠放下了手里的工作,问道:“昨晚的事情雪莉都跟我说了,所以今天早上允许你睡了个懒觉,现在精神可好?”
阿慈淡着脸走到了于风眠跟前,说道:“有件事情想问你。”
于风眠见她一脸凝重,挑眉:“哦?什么重要的事情?”
“我想要看看你的房产证与地契。”
于风眠笑了笑,吩咐了雪莉去拿了房产证与地契过来,让阿慈看了看,只见那上面写着的名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