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非刚上车时还挺兴奋,非要教付厉用手机看剧。结果没多久便开始打呵欠,人和手机双双玩到没电,脑袋一歪,又睡了过去。付厉替他将毯子盖上,拿着自己的手机又研究了一会儿,没研究出个所以然来,索性便放弃了,将手机一收,依着车窗开始看风景。
看了一会儿,他忽然皱了皱眉,抬手捂了下胸口,唇角微微一动,很快便又绷住了。
那个地方又有些不舒服了。一阵一阵的,像是在心脏的深处还有一颗心脏在跳动,不客气地牵扯着神经与皮肉。疼痛倒算不上多疼痛,就是让人觉得挺烦躁。现在还算好些了,在华非刚入院那两天,这种不适的感觉还要再明显、再恼人一些,仿佛在自己的胸膛里,真的有什么东西在呼之欲出似的。
会搞成这样的理由,付厉自己也大致有数。当初为了救下华非而钉在小甄头上的那一刀,对他而言实是太超过了——殿里的老师曾教导过他,不管是力量还是别的什么,只要“超过”了,便都是负担。
更何况他的力量还都是借的……
视线被天际的一片云朵引了过去,付厉凝神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