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赵锦把他脸朝下压进床垫里面,一边吻着他手腕的疤痕,一边缓慢地一点点挺入:“你…和他做过?”
安陆生已回答了无数次,只能继续潮红着脸不住摇头:“没…没有…”
“你很爱我?”赵锦身下猛然抽出,又重重捣进去凶狠地碾磨。
他带着哭腔回答的声音,突然不受控制地拔高,变得尖锐:“很…啊!……爱你……”
赵锦终于不再说话,埋头奋力耕耘,过了许久:“那就留下吧。”他喘息着大发慈悲。
他们毕业仅仅两年,安陆生还在怀念大学一同合租的岁月。那时他还没学会如何俭朴的生活,小公寓已经住不起,潭医生正帮着一起寻找新的宿舍。此时赵锦让他住在新购的房中,刚好可解燃眉之急。
这半年来除了梦里,他从没见到赵锦一次,这样真实的气息与触碰,简直让他以为自己身在幻境。
赵锦要他解释自己和医生的关系,然后勒令再也不要与他有任何联系,他只好当着赵锦的面给医生打电话,对面的潭医生难掩焦急地问:“你在哪里?”
安陆生说,他跟赵锦在一起,昨晚的事非常抱歉,赵锦为他找了新的心理医生,他们不用再联系。
接着安陆生以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