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怀桑道:“我不是回答过你吗——恐怕还要更疼,毕竟我没经验。”
江澄哪里想到当时问他,他答的话竟是冲自己来的,不由变色道:“你——”
但他很快就说不出话了。聂怀桑已忍无可忍,抱着他两片臀瓣便开始依循九浅一深的技巧放开了驰骋。
过了好一会,他才悠着嗓子顺着没说完的话道:“——为什么技巧这么好。”
聂怀桑道:“阿澄比我高大,我当然要苦苦研习春宫秘术,才能将你满足,让你甘于人下。”
江澄想答他什么,但已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反而开始微微扭摆腰肢。
聂怀桑早就清楚自己戳中了江澄体内销魂那点,不过是循着高超房中术记载,缓缓徐徐,故意让江澄好好感受,无法躲避,食髓知味罢了。
见江澄已熬不住,便将江澄抱起来,让江澄垂下头抵于肩上,一边上下套弄江澄肉茎,一边冲刺起来。
双双高潮时,江澄搂紧聂怀桑,似要将此人揉入骨肉,失神道:“我甘于人下,你别再吓我。”
两人裹在一堆大紫大红的衣衫中交颈而眠。江澄南方人怕冷,寒潭边冷意丝丝,聂怀桑祖传火炉体质,将脱力的江澄拥入自己胸膛。
在睡前,他突然想到,方才以那么多jīng_yè作润滑,江澄尚且疼得死去活来。怎么从未见过栖鹤院去账房领春膏油脂之类的物什。莫非是不好意思,所以成美每回自己出门去买?
随后他又想,不对,成美怎么会不好意思呢?
中秋贺文/番外4:全员he30题
1 .牵手
“臭道士,你最好立刻杀了我。”第一百次逃跑失败,薛洋对着霜华剑芒恶狠狠道,“不然日后,我你悔不当初。”
这话他一路上也说了一百次,起初是笑眯眯地说,随后越来越笑不出来,到了现在,已是毫不掩饰恨意地威胁恐吓。
“不知悔改。”晓星尘收剑归鞘,也第一百次心平气和道,“继续走吧。”
“老子走不动了!”有虎牙的少年一屁股坐在地上,叉腰道,“从夔州走到兰陵,足足横跨三省,降灾又被你缴了,无法御剑。你不雇辆马车也就算了,好歹夜宿在客栈、路上买点肉来吃吧,天天睡在荒山野岭,三餐吃野菜野果,我哪里还走得动?”
“抱歉,你还是长身体的时候,本应该吃好些、睡好些。”晓星尘一双眼睛浮动歉意,柔声道,“可我没钱。”
“晓星尘你当我傻?”薛洋怒不可遏道,“常萍请得动你千里迢迢来抓我,你会不收他个百金千金?!抠就抠呗,还又当婊子又立牌坊,我呸!”
他干脆四肢敞开,往地上一倒,闭上眼无赖道:“老子反正走不动了,臭道士你还是现在就杀了我吧,给个解脱。”
他逃跑失败事小,觉得在无端憎恨之人面前颜面扫地事大,正气得心中阴狠如潮,突然被人牵着左手从地上拉了起来。
这是薛洋人生十五年里,第一次被人牵手。他心中愕然,不由自主就被牵着走了两步。
只有四只指头的左手就这么被晓星尘紧紧握在掌心,白衣少年的肌肤是滚烫的,和他清冷的气质不大相符。
晓星尘背对着薛洋,一边走一边柔声道:“我拉着你走。”
“……”薛洋又走出十几米,才张口骂道,“肉麻,伪君子,假慈悲,雇辆车就有这么难?老子又不会在车里把你吃了!”
薛洋百般叫骂,晓星尘都安静听着,不动气、不辩解,更不回头。
所以他们都没有看见,两人一般通红而滚烫的脸。
2. 亲吻某处
“别过来!”江澄脸色发紫,摇晃的身形靠单手扶着紫檀雕花方几才稳住,另一只手捂着嘴巴,艰难道,“怀桑,去把衣服给换了!”
“咦?”聂怀桑提着长裙,一歪头云鬓上的珠花金钗就摇晃作响,眨着眼道,“你不是最喜欢我扮女装了吗?你不是过去常要求我穿女装给你看吗?”
江澄豁然转头面对聂怀桑,咆哮道:“那是在我看见了你那鸟儿之前!”
他吼完后,立刻又想起了当初亲眼目睹“巨屌少女”的画面,一副瞎了眼的表情将头又偏过去,几欲作呕道:“就算你不换,也请你把裙子放下,实在是太渗人了!”
聂怀桑裙子底下光溜溜的,连条裤衩都没穿,一双腿又细又直,本来堪称美腿,奈何小腿上遍布腿毛。
江澄全身僵硬,听聂怀桑朝自己耳边吐了口气,随后笑吟吟道:“可是阿澄,我的鸟儿已经大了啊。”
江澄捶几,咬牙切齿道:“适可而止啊。”
聂怀桑踮起脚,亲了江澄耳垂一口,优哉游哉道:“要么呢,你就带着现在这样的我去赴宴,要么呢,还是老规矩,上回你怎么请走大鸟少女的,这回也请三毒圣手委屈委屈,哄鸟儿躺下吧。”
江澄不发一言,聂怀桑便用自己毛茸茸的小腿,好玩似的去勾江澄小腿。
江澄乌烟瘴气地“啊啊啊啊”崩溃吼了一嗓,豁出去般猛然转身,面对聂怀桑迅速跪下,闭着眼睛朝聂怀桑胯间狠狠亲了一口。
聂怀桑立刻舒坦地一抖,鼻腔中闷哼一声。江澄则捂住嘴巴站起来,一手将聂怀桑裙子粗鲁拉下去,吼道:“堂堂仙督,成何体统,快去换衣服!不然我打断你的腿!”
聂怀桑十指如葱,手持折扇半遮面,顶着娇艳妆容朝江澄抛了个媚眼,看得江澄不由发痴了,才娉婷婀娜着走远,口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