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且听换换道:“怎么,有什么是不能让你儿子听到的?”
白寒终于不再假笑,她的表情慌乱而焦急,低声问:“你到底都知道了什么?事情过去这么多年了,你现在来找我是为了什么?”
周且听冷眼看着她的无措与愠怒,完全不为所动,“事情有没有发生才是关键,与过了多少年无关。又或者像你说的那样,过去了这么多年,你还介意什么呢,这么失态。”
这句话似乎终于击中了白寒内心最后的防卫与幻想,她有些颓然地坐在了离周且听最远的沙发边缘,声音听上去也透着失落,“我只是……我只是不知道你要来问我什么……”
“我母亲五年前就已经去世的这件事,你很清楚吧。”
白寒闭上眼睛点点头,“她是我多年的朋友,我怎么会连她……连她去世都不知道。”
周且听看着那一盘鲜亮的水果,语气也不再似方才那般透着浓浓的敌意,“多年的朋友?你们已经多年没有过联系才是事实吧。我与母亲生活了这么多年,从未收到过她那些所谓朋友的只言片语。我们一直过得与所有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