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一声歌词唱出,身着爵士服的美女随着摇起来,22条长长的腿被改良版爵士短裤包裹,齐齐迈出去,就像是行走的维多利亚。
女孩们白花花的大腿又细又长,踩在黑色摩登高跟鞋中,带着神秘的面纱帽。
这身被嘲笑过很多遍的不伦不类爵士服,此时裹在女孩们的身上,却能将她们身体最柔软的地方暴.露,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十一个舞者齐齐上前,将男孩包围,像是在竞相开放的花儿一样,轮流邀请舞台上唯一的男人跳舞。
他纯洁而优雅,口中不断唤出空灵的歌声,节奏欢快的曲子宛如醉人的果浆,划过女孩们的肌肤,从她们身体上不断流淌。
少年接受了女孩儿们的邀请,与她们挨个周旋、热舞,舞台四周的烟火配合着时不时喷出,整个酒吧气氛在这一刻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涨。
……
角落处的卡座,桌子上两个骰子快速翻滚、不停打转,须臾,晃晃悠悠的停了下来。
景池和马一恒三人瞅着桌上的点数,吴峰扔了手里的烟,“妈的,今晚针对我是不是?把把都我输,玩儿呢?!”
马一恒好不容易转运,脸上带着喜色,闻言接起话茬:“可不就玩儿呢嘛,不然来真刀真枪赌一局?”
“跟你们真刀真枪赌?我有病还是你有病?”吴峰伸手拿起桌子上的两个骰子,捏在手中反复查看,还在桌上扔了两次,继续:“到时候我输的倾家荡产,我家老爷子肯定拿着他那把老套筒先枪.毙我再枪.毙你……这骰子特么也没毛病,今儿点怎么这么背……操,不玩了!”
“你大爷!”马一恒刚翻身,怎么可能允许他停了,“今天老子刚回国,不玩个通宵就想收手?想瘠薄呢!”
一旁穿着超短小皮裙的女人将骰子收回骰钟内,将细长光滑的胳膊举起来重新开始摇。
“格楞楞、格楞楞……”
骰子在里面摇摆的声音冲击着神经,让每个人的耳力凝结在其上,吴峰却一把倒进美人儿的怀抱,嗅着软玉馨香,翘起二郎腿,“不玩儿了,这次说什么都没用。”
他说这话的时候,所有精力都放在了女人儿的嗔怪声和两团白兔上,没有注意到外面的动静。
等他意识到周围气氛不对的时候,那边已经传来一声含着点兴奋的惊讶感叹:“临先生,真的是你?!”
……
景池望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男孩,对方已经将那件撕扯的破破烂烂的衬衫换了下来,身着白色t恤和短裤,整个人干爽利落,带着一股青涩又纯净的帅劲儿。
苏阳已经一个月没见到景池,被他深邃锋利的眼睛盯的有点说不出的害怕和兴奋。
他下意识掐住了自己的食指,让大拇指的指甲深陷其中,竭力保持冷静,嘴角却忍不住上翘:“刚刚在后台就一直在想……”
“你怎么会来这儿?”景池皱着眉冷声打断他,宽厚挺.拔的身子慵懒靠在沙发上,整个人周身笼罩着一层上位者的强大气场。
他不悦的样子,看起来很吓人。
少年被他沉沉的语气,吓得眸子轻轻晃了晃,然后从骨头里散发出一点难耐的痒和麻。
——这样的临先生让他有种被驯服的刺激,体内的肾上腺素不由飙升。
“我……经理让我过来的,说这边卡座的客人找我。”苏阳颤着声音说完整段话,整个人异常亢奋,白净的面皮和耳垂在对方的视线下全部不争气的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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