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力地支起身子,蹲在桌上,如此姿势,让原本蓄在穴里的yín_shuǐ倾泻而出,湿了宣纸一大片。
男人却也不恼,坐在那里老神在在地看着少年。
楼冥玉只觉得自己现在的姿势yín_dàng极了,恐怕连那官馆里的小官都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费力地沾了墨,昏沉地大脑,根本想象不出要画什幺,就算能想出来,用这种地方又怎幺可能画的好。
半蹲着,用力缩着穴中的毛笔,却让原本就没有得到满足的穴腔瘙痒等不行:“唔.......好累.......我画不出来......呜呜.......你就会欺负我.......啊哈.......好痒.......”
按看着蹲在他面前,一边控诉一边扭动着屁股在纸上乱画着的少年。
清纯和yín_dàng完美地结合在一起,让谢御寒整个感官都得到了满足。
然而这样的作画终究还是消耗体力的,每多一会楼冥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