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书生便爱逛窑子,太学不远处就有两家颇为闻名的春楼,宜欢楼生意悠久,杏春楼百花娇艳。
连秦青都准备前去,我当时心中鄙夷,还嗤之以鼻的腹诽:爷不与尔等不干不净的人厮混。
转眼间,我便被打脸了,本想和温行知去闹市逛逛繁华的京都,让人心情发闷的是,他又拽着我去窑子里逛,说要听清倌儿娘子唱曲。
我还能怎么着?唉一声,不甘不愿的去了。
站在人潮涌动的街头,左边是宜欢院,右边是杏春楼,两座春楼的姑娘互相竞争拉客,一群莺莺燕燕分别在两头挥着香帕子,嗲声嗲气道,“爷,奴家腰好软,不信,您杏春楼来摸摸。”
“奴家金莲无双,玉藕雪白,爷要否来宜欢楼瞧瞧?”
“二位公子,伦家一副好嗓子,黄梅戏唱的那叫一个妙,若要听多妙,还来杏春楼。”
“我宜欢院艺技了得,别说黄梅戏,只要是戏,那都会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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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娇滴滴的声音,听得我骨头麻,杏春楼的姑娘媚眼抛得千娇百媚,宜欢院的艺技卖弄风骚,温行知站在中间左右为难,他品评道:“杏春楼的要好看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