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医院我掏钱给你治!”闫少很快打完了电话,不耐烦地踢开他:“脱肛怎么了?正好这前面也只能尿了,我早就想让你兜着纸尿裤上学,再被我玩得大小便shī_jìn了,哈哈!”
他说着说着心情好了一些,蹲下身来,两手扯着蔚星洲的裤子,“呲拉”一声帮他拽了下来。他的动作太过粗暴,那“呲拉”声自然就是裤子非自然损毁的声音了。
蔚星洲大概是已经麻木了,听见裤子被毁也没有多么强烈的反应,下身被剥光以后,两条腿似乎成了习惯似的往外张开着,底下的通红的pì_yǎn一览无遗。
宣晗躲在隔间里面,嘴巴几乎张成了一个o型。他离蔚星洲的距离虽然不远,毕竟都是在同一个厕所里面,但也没近到面对面的地步。但即使是这个距离,他也已经能清晰地看到蔚星洲的pì_yǎn,蔚星洲居然没有夸大,他的pì_yǎn果真红艳艳地肿成了一圈,像一张通红的小嘴,贪婪地张开着,一看就是被操弄凌虐了无数回才有的成果。
他不过就是出了个国,昔日的男神怎么就从高岭之花变成万人骑啦?不是我不明白,是这世界变化太快!
闫少又踢了蔚星洲一脚:“去,到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