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得了闫少的授意,笑眯眯地道:“你过来,腿打开坐在这上边儿。”
他指的地方是小便池,蔚星洲一看脸就涨红了。但闫少在乎的只是他会不会被传染上病,至于他本人,他还巴不得他越脏污下贱、yín_luàn不堪才好。蔚星洲没办法,只得走过去在小便池上虚虚坐了。
那人便从自己的袋子里摸索一阵,翻出一大卷黄色的粗胶带来,将他的两只手和两条小腿分别绑在一起,又将小腿和大腿重重地绑在了一起。这样一来,蔚星洲只能双腿大张、门户大开地坐在小便池上,仿佛一只砧板上的青蛙。
“有点意思。”闫少倒是感兴趣了,笑着说道。
那人又回过头笑道:“这pì_yǎn肿得厉害,都过来给他通通pì_yǎn吧,一人一个手指头,别多了,撑爆了就没得玩了。”
众人纷纷围过去,果然一人只伸一根手指头,然而在场的不算蔚星洲与闫少,都足有五六个人了,一人一根手指头下来,那pì_yǎn好像吞了一只拳头似的,塞得满满当当,周围的褶皱都抻平了。蔚星洲痛苦地一边吸冷气一边惨叫:“不行、塞不下了……别再塞了,求你们了,要爆了、pì_yǎn要爆了……”
“什么pì_yǎn?”有人笑骂道:“你这还能叫pì_yǎn吗?刚才教你的忘了?”
蔚星洲改口求饶:“是、是小骚逼装不下了……手指实在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