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行自然不会忤逆霍己厌的要求,很乖地把头伸了过去。
霍己厌兴冲冲的站起来准备给霍己厌梳头。在东暝国,男子均束发为冠,霍己厌一直觉得那样太过单调,没有美感。他们这些画画的,事事都讲究视觉上的享受,加上霍己厌前世五官失灵了两官,对视觉要求就更高了,说不定这种审美花痴,也是那个时候落下的毛病,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对男子也有了这种审美。
霍己厌勾起白千行一侧的长发,松松编成一段麻花,让低头垂下的白发不至于太厚而遮挡视线。编到底后,霍己厌捏着尾部的头发放到白千行的眼前,道:“捏紧了,不要散了。”
白千行不知道霍己厌要给自己捣鼓什么名堂,但还是没有反对,听话地捏着霍己厌交给他的任务。
霍己厌又转到另一边,相应地编了一段,然后两段一起,随着披散在背后的头发,用红头绳在离发尾六寸的地方一齐束紧。两侧的头发有些短,红头绳束缚不了,便很自然地垂在了两侧,又因为两侧有两段麻花,不至于全部垂下。如此自然而然,自成一派风格。
霍己厌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就好像完成了一幅画一般。
霍己厌笑着把白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