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形影不离,蜜里调油。最春风得意的是贺雪青,最苦的也是他。
养得白白嫩嫩的漂亮媳妇儿整天在自己怀里撒娇撒痴,却不能碰他。贺雪青早就被文煊给惯坏了,几天亲近不到温软香甜的媳妇就好像发情期的野狼,焦躁得要发狂。好像守着块名贵脆弱的美玉,恨不得抱得紧紧的揉在身体里,却因为不胜蛮力而不允许亵玩。
偏偏还懵然不知地引人犯罪。
“哥哥哥哥抱我。”
文煊坐在浴桶里,伸长了手臂等着贺雪青伺候。雪腻玉质的柔韧皮肤上挂着水珠,随着抬起手臂的动作聚成股流下,汇入更为令人血脉贲张的粉嫩胸脯上。他的胸部因为孕事再度泌出了乳汁,平日里也不知羞耻的鼓胀着的,文煊时常要求贺雪青吸一吸,以免孩子生下之后泌乳不畅。
青年的肌理线条流畅优美,贺雪青认命地让文煊圈着自己的脖颈,手臂放在腿弯和腰背处,小心翼翼地把文煊横抱了出来。诱人的身躯从覆满花瓣的水中拔地而出,浸湿的发尾淋漓着贴在尾椎处,再往下就是高高翘起的圆臀,被孕期的饮食催得丰满肉感。
文煊已经显怀了,多宽松的袍子都盖不住隆起的小腹。此时紧紧贴着贺雪青的身体,还在要求这要求那。
“胸又胀了,哥哥……”文煊抓着贺雪青的手往自己胸口上按,热情得像是菜市口一天没开张商贩。
贺雪青明确地表示过再有这种情况,希望文煊自己用手挤出来。毕竟能把文煊的奶头吃到嘴里,却不能做点别的,这种事太考验贺雪青的意志力。
他一边给文煊擦身子一边回应他催命似的撒娇:“祖宗诶,你把哥哥的jī_bā都叫硬了,哥哥难受死了。”
文煊躺在床榻上,望着贺雪青狡黠地眨了眨眼睛,拉着他的腰带就往床帐里拽:“我看看,哪里难受。”
贺雪青就像不受力似的,半推半就进了床帐。
厚重的床幔缓缓合起,把狭小空间里两个人的细声喘息都关在一方天地,文煊趴在贺雪青胯下,隔着绸裤亲吻他撑起帐篷的阳物。
“就会磨人。”贺雪青赶紧把小妖精提溜起来离开自己的下半身,不敢再让他动手动脚。“管撩不管灭火。”
“谁说不管的……”文煊噘着嘴,一头扎到贺雪青怀里打滚。“先帮帮我……”
他的臀部yín_dàng地高高翘起,臀缝之间的蜜口早已渗出清液,渴望着外物的入侵。贺雪青是无论如何也不敢把自己的家伙插进去的,只把手指并入,轻柔地按压着因久无人造访而倍显紧致的穴口。
“啊……”文煊发出一声焦急难耐地喘息,高高抬起屁股往贺雪青手里送,丝毫不掩饰决堤的欲念。
“哥哥的手指好厉害……操得我屁股好酸……”
粗粝带着薄茧的手指没入股间,带着水泽搅拌的声音分外浪荡羞耻,内壁层峦叠嶂的褶皱被一一照顾着展平撑开,欲壑难填地紧紧吸裹着贺雪青的手指,连稍微退出一分都会发出不舍的“啵”声。
贺雪青狠狠按压着他内壁上最快活的一点,直把文煊奸得整个酥软在他怀里,颤抖着泄了身。孽根跳动着洒出白浊的同时,蜜口中涌出大量的清液,湿了贺雪青整个手掌。
“小sāo_huò,有了身子还这么浪。”
文煊喘息着深深看了贺雪青一眼,高潮后的孕夫一副脾气很好的样子,软着身子任人摆弄。
“屁股抬高。”贺雪青让文煊摆出跪趴的姿势,不解气似的拍了拍文煊的屁股。yáng_jù贴上了幽深的臀缝,在穴口chōu_chā一般磨蹭起来。
菊穴细嫩的黏膜轻易就被滚烫坚硬还带着倒刺的yáng_jù刮蹭得肿起,文煊一开始还皱着眉忍着,到后来终于受不住了求饶:“别这么弄……啊……xiǎo_xué都要磨破了,求你了……”
好不容易憋出来的虐渣,弟弟这个事就算安排了,下章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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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千里送艹羊入虎口,小公子惨遭逼奸
文煊的第二胎又是个带把儿的,临渊王给小世子取名为贺玄。孩子一岁的时候文煊鼓足了勇气带着许多侍卫进京述职,全都是彪悍勇猛的临渊死士,结果发现虚惊一场,京城那两位亲王没有要再冒犯他的意思,居然相安无事。
贺玄能满地乱跑的时候,文煊接到了一封父亲的家书,上面写道他最小的妹妹芳仪即将要出嫁,希望他回来观礼。适逢他任期将过,刚好又要回京述职,骤然接到家妹的婚讯,还想着是探望家人千载难逢的机会。
不过贺雪青不能同往,文煊很是为难。
自从文煊重伤了沈镜庭,又放他回了京城。文煊等着沈家人发难,京城却一直没再有什么动静。摄政王倒是每逢年节必寄雁传书,云太子聪慧过人,又长高了几寸,对自己弟弟的事只字未提。
文煊总不愿意细想这当中的关节,他认为和沈镜庭的恩怨就这样了结了。
第二封家书来的时候他才意识到大事不妙。
文丞相在信上说,容王殿下求娶王妃,说非文芳仪不娶。他年纪已近而立,身边还没有女人做伴儿,摄政王心系弟弟的婚事,就生生毁了芳仪的婚约,将她许给了沈镜庭。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