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身下的美人哭哭啼啼又无力的求饶:“不要了,求殿下饶了九郎吧。”
噗嗤一声,容王殿下的yáng_jù一下子操进了被操得软烂的肉穴,美人的哭求一下子断了,接着是狂风骤雨般的chōu_chā,让文煊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最后直到月上西楼,文煊才被沈镜麟抱在怀里去清洁。清洗也只是洗净身体外面,被射满jīng_yè的后穴是丝毫没有照顾的。沈镜麟爱怜的安慰文煊:“都射进你的小子宫里了,不会坏肚子的,别怕。九郎也想乖乖把精种都吸收了吧?”
说着把文煊抱出浴桶,jīng_yè从肿得老高的穴口顺着腿根往外流。直到沈镜庭拿了根玉势把他塞满才作罢。
短小的一发把首车收尾,望食用愉快
这篇的篇幅应该不会太长,因为第一次写文,怕自己没耐心
不过有大家的喜欢我一定不会坑的!!!!
说起来写点剧情有人看吗。。。
☆、4 插翅难逃(抽菊无情提起裤子不认人的小公子)
文煊被摄政王兄弟结结实实的操了一顿后就病了一场。
他的身体一直是国师在关照,这次也不例外。听说文煊昏昏沉沉烧了一夜,第二日国师就亲登摄政王府看他去了。
国师看起来如三十许人,不过自文煊记事起他就这般模样了,大抵真是个得道高人,或者说是妖道。
当年文煊还在娘胎里,国师就算出这一胎是天生凤命,若是女孩,必定位临皇后,成为帝子之母。
没想到文煊生下来却是男孩。国师不甘心,仔细检查过他的身体后,果然发现他的身体结构异于常人,也许真的能和女子一样受孕。
于是他以文煊身患奇病为由,每月都为他检查,用药调理。直到这一年,皇帝仍旧没有子嗣,却重病缠身。而文煊的身体已经发育完全,可以受孕了。国师知道,当年关于文煊的预言终于要实现了。
皇帝缠绵病榻,自然没法让文煊受孕。但他还有好几个亲兄弟,可以让文煊生出皇族血脉的储君。于是他说服了皇帝下密旨,把文煊赐给三位亲王,甚至连千里之外的临幽王都召了回来,现在快马加鞭还在路上。
文煊没有传说的病重,只是面色惨白的坐在床上拥着锦被,膝上还放着本书。因为难以启齿的疼痛,屁股下面垫了好几个软垫。
“国师大人有何贵干?”文煊梗着脖子挑着眼角,正眼都没看国师。
“麟儿说你病了,本座来看看你的身子。”文煊有些无礼,兼之说话语气也阴阳怪气的。不过国师从小就娇惯他,很是习惯了。
而文煊近两年才知道,国师对他为何如此关心优容。
原来是打量着让他成为皇室的生育工具!
天下女子那么多,愿意给沈家生孩子更是如过江之鲫。国师却打定了主意糟践他一个男人。
文煊是这两年在国师不断的暗示下才清楚他的意思。他没法反抗,因为国师并没有实际行动。于是文煊就以行动泄愤,愈发飞扬跋扈目中无人,在花楼和官家子弟争风吃醋,还曾闹市纵马踏伤了大司马家的仆人。
当时借机弹劾文丞相的折子像雪花纸片一样堆满了案上。国师却说文煊年少无知,是无心之过。还亲登丞相府把在府上被文丞相罚跪的文煊救了出来。
没过多久,又令文煊出仕,提督神机营。
文煊越放肆,国师越优容。
文煊咬牙切齿的想,自己简直是头待宰的猪。不对,现在已经被宰了。
“文煊身体微贱,不值得国师挂心。”文煊冷声道。“我还要休息,恕不能送您了。”
国师看文煊面色惨白,眼睛下泛着隐隐青色,嘴唇却异样的红,显然还发着烧。他只穿了中衣,衣领很随意的散着,露出的皮肤布满了纵情过后的痕迹。拿着书卷的手上,手腕也有两道深深的红印,一看就是被绑缚后留下的。
他叹口气,如同操心的老父亲般问:“是庭儿干的吗?我会斥责他的。”麟儿持重老成,该不会如此放纵。
诸位亲王和皇帝在国师眼里,都是看着他们长大,又悉心教导过的孩子。
文煊气得都不想说话:“您把他们兄弟俩想得太好了吧。”
国师就明白文煊可能是被多么荒唐过分的对待过了。他尴尬地咳嗽两声,取出两个瓷瓶放在桌上:“这药留给你,要按时服用。”
文煊正想答应,却电光火石般闪过一个念头,脱口而出:
“这该不会是坐胎药吧。”
“……”
国师什么都没说,哈哈哈地笑着快步走了,关门的一刹那,正好被文煊手里的书卷砸中了脸。
《武经总要》。
国师叹了口气。纵使这孩子是天纵英才,心比天高,也只能甘为雌伏。毕竟能担起国之重任繁衍皇嗣也是另一种报效国家的途径,是他的荣幸。
文煊能起身后就去神机营了。似乎是国师吩咐过,这次摄政王府不再拘着他,管家还问要不要叫顶软轿。文煊断然拒绝了。
怎么能像女人一样坐软轿,还不被神机营的士兵笑话死。可是他现在的身体状态,走路就会牵着身后隐蔽的伤,一瘸一拐的,骑马肯定要悲剧了。
于是英明神武的提督大人坐着马车一路往神机营去了。
等回了神机营,我看谁还敢动我。文煊咬牙切齿地想。沈镜庭要是敢来神机营找他,他就拿火铳在那个畜生身上开几个洞。
这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