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已经无意识的流了满脸,文煊卸了全身的力气痛得打摆子,沈镜庭怜惜的舔去他的泪水,柔声道:“疼哭了吗,痛怎么也不说呢?”
你哭有什么用呢?我哥哥会怜惜你吗?还不是任你像婊子一样挨操。要是国师让你怀的不是皇家子嗣,他能让整个京师的男人排着队操你,直到操大你的肚子。沈镜庭残忍的想。
文煊畏惧的看着沈镜庭,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一点哀鸣,呜呜咽咽的,像垂死挣扎的小动物。
沈镜麟则温柔的亲吻着他的耳后,安抚着哄诱他打开身体,接受男人的征服。
“九郎放松就好了,屁股马上就不疼了。”他拉着文煊的手去摸后穴与yáng_jù的连接处:“九郎的xiǎo_xué儿真会吃,看,一点都没坏呢。”
见文煊稍稍适应,沈镜庭挺起腰腹开始慢慢顶弄他。文煊被堵着亵裤发出更急促的哀叫。
“你怎么就不听话呢。”沈镜庭伸手去摸文煊绵软的性器,那东西因为主人的遭遇正可怜兮兮的缩成一团。“我给你摸摸,舒服了吗?”
沈镜麟亦忍不住扶着文煊的腰向上顶起来,在分外紧窄的xiǎo_xué里两人不可避免的感受到对方的yáng_jù,配合着一抽一插默契到了极点。
被两人不间断的连番操干,两根青筋怒张的ròu_bàng像鼓点般密集,一下一下交替扎进丰润白嫩的臀部,带着一小截软烂糜红的肠肉进出。
文煊被操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哭着打嗝,沈镜庭担心他有背过气的危险,只好拉出他嘴里的亵裤:“不准哭叫败了我的兴致,知道吗?”
刚一得到释放,文煊就发出一串哀怜至极的求饶:“不要了不要了,我会死的……饶过我吧,别一起弄,要我怎么都行……”
“怎么都行?”沈镜庭亲上那求饶不止的小嘴儿,一举噙住了那诱人的红舌狠狠吮着,直把文煊吸得舌尖发麻才放开。他嗤笑着:“你就是会死那也是骚死的。本王今天就是要你的xiǎo_xué伺候两根大jī_bā!”
“呜呜呜……殿下,殿下——”见男人如此铁石心肠,文煊情急之下竟想去求身后的摄政王,两个都是“殿下”,于是他喊男人的名字:“镜麟……”
被喊了名字的男人霎时像被注入了强心剂般振奋的加倍力气操穴。摄政王激动的去亲他的脸,双手捏弄着他挺立的乳间:“我在呢,我在这儿呢。”
“我在九郎的身体里,九郎的xiǎo_xué能夹会吐,我恨不得死在你身上。”男人挺动着腰腹像打桩机一样“啪啪”打在嫩白的小屁股上,甜蜜的言语更像迷汤一样灌得文煊头晕脑胀,只会哼哼嗳嗳的呻吟。
“天生就该伺候男人的贱货!”沈镜庭见文煊被操得软作一团无骨般躺在自己怀里张口喘息,汗湿的头发贴在潮红的脸颊上,那样子显然是被干得极为舒爽。干脆把手伸到文煊腋下,把他的身子提起来又撤力放下。那软到极致双腿无力的身子就随着重力落下来,“啪”的一声,肥臀撞击皮肉。ròu_bàng一下子钉进幽深穴眼儿,一直操到了最深处。
“啊啊啊啊!”大guī_tóu蛮横的嵌进软和的肉套里,后穴深处酸胀的痒意一下子被插得烟消云散,文煊的声音似哭,身子却爽到了极点。“哈……干得好深,大jī_bā好厉害。”
“这么yín_luàn的身子,刚来月事就该送男人床上去挨操,这会儿崽子已经能生三五个了。”沈镜庭一次次把文煊提起来再落下:“白白养了这么大还没学会伺候男人,真是浪费!”
“不过那样的话,国师一定先把你送给陛下。”沈镜庭看着文煊被快感和痛苦折磨而微微扭曲的脸,痴迷道:“还是现在好,我的好九郎,就是不听话……”
他低头叼住文煊的rǔ_jiān,用牙齿磨那嫩嫩的小粒,嚼着他的小奶头含混不清的说:“以后还愿不愿意被我操?”
见文煊没回答,狠狠的咬了一口,恶声恶气的道:“不说话就把你的奶子吃了,愿不愿意!”
奶头被咬掉的恐惧让文煊连忙迎合着回答:“愿,愿意的。”
他带着哭腔去推沈镜庭的头:“别吃我的奶头,xiǎo_xué本来都是任殿下操的,呜……”
得到了小淫奴的认可,沈镜庭终于心满意足的松开口,开始和自己的哥哥比赛一样在小美人的屁股里打桩。
最后shè_jīng的时候,文煊像是被铁棒烫伤了般尖叫着扭动身子,小屁股扭得直把两个男人的精浆同时榨了出来,pēn_shè着冲进热得被操得肿成一团的甬道里。
ròu_bàng退出文轩的身体时,穴眼已经微微外翻,花穴一圈肿得像小馒头,把一腔jīng_yè和yín_shuǐ都堵在了肚子里。一双长腿也被干得仿佛再也合不拢般敞着,时不时便痉挛一下。
沈镜庭看着文煊失神乖顺的样子,忍不住在他脸上亲了几口,许诺道:“九郎乖了,过几天就带你出门。”
你们不要再骂弟弟坏了,他还有更坏的事没干呢,哈哈,哈哈哈
这次感受到弟弟对九郎扭曲的心意了吗,他只是一只狂躁醋精
昨天我喜欢的博主炸号了,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