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什么?”
带着些捉弄的意味,我说:“好奇你怎么就能生得这么好看。”
他‘噗嗤’一笑,略有些发白的脸泛起一些红晕,笑过之后他又摇头:“只不过是一副皮囊而已,再好看又有什么用,不还是个病秧子,若是可以我倒宁可拿这个换一副健康的体魄,每每看见大哥带着府中上下操练,不提有多羡慕了。”
他的目光里既有憧憬又有失落,胸口原本细小的温情渐渐膨胀开来,我将他的手又攥紧几分,并旧话重提:“我郁屏此生许过的承诺成千上万,可兑现的却没有几个,但之前答应过要保你长命百岁,就这个我定能做到。”
他扭过头来与我对视,眸子里似涌进了泱泱海水,他轻唤一声:“郁屏……”
“嗯?”
他又喊了一声:“郁屏……”
“怎么了?”
他继续喊:“郁屏……”
我将他拉停在原地,佯装出一副不耐烦的表情,可眼底却满满是笑意:“再喊我可就要亲你了。”
“……”关键时刻他倒缄口了。
我径直将他送了回去,到的时候只见他屋里的两个女婢一个手里拿着衣物,一个拿着沐浴要用的豕苓,像是已等候多时了。原是他需要每日两次浸浴,晨起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