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真的再见我便是债主。
兴许是因了他们家的祖传伤药,我的伤好得很快。
直到日上三竿了他的屋里还是没有动静,期间我进去过好几次,发现他每次睡着的姿势都不同,阳光透过窗棱照进去有时照着他整张脸,寡淡的脸略显得有些苍白,有时他将头窝进被子里,只留下半个凌乱的脑袋。
不曾等待睡醒人的眼,所以当他一脸迷惑的看着我时,站在床前的我有些手足无措。
他如梦初醒似的扭头看了一眼窗外,随即便一脸歉意的对我说:“你还没吃早饭吧!我现在就起来做。”说着他就慌慌忙忙的套上衣服,接着又弯腰去穿鞋,低头的时候胸前花朵隐现。
除了这个,他身上再没剩下叶岱书一丝半粟的痕迹,当年的琴棋书画诗酒花,如今的茶米油盐酱醋茶,看着那道在灶间奔忙的身景,我有些开始怀疑那究竟是不是他。
吃过早午合并的一顿饭,他说要去茶馆说书并问我要不要一起,我一时兴起便打趣了他一句:“酒分我半坛,我就陪你去。”
他目瞪口呆的看着我:“原来……你是会笑的。”
我笑了吗?
下午是茶馆人最多时候,我和他到的时候二楼已是满座,众人见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