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又‘吱呀’一声紧紧的闭上了,我攥住的那只手在黑暗中剧烈的颤抖着,他说:“泱濯你别这样。”
我用力一拽将他带进怀里,在寡淡的脸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他极力想要躲闪却在我的钳制下逃无可逃避无可避,直到最后他的整个身体渐渐软了下来,紊乱的气息显露出举棋不定的犹豫。
窗棱将清凉如水的银辉漏了进来,榻上的人此刻就沐浴在这月色之中,它们为削瘦的身躯渡上了一层银白色的光辉。那朵永生之花随着他胸膛的起伏倾吐着无色无味的芬芳,我缓缓压了过去,将他紧紧搂在怀里,只恨不得能剖开胸膛将他缝进肚中。
在我进入他的那一瞬间,藏在记忆里容颜才逐渐与他交迭,一丝一缕的将行去久远的岁月牵扯到眼前。直到这一刻我才明白,我深爱的那个人早在五百年前就已出现在我眼前,玩世不恭的对着我说喜欢,却又在转身之后将他人拥入怀中。
那夜在王陵,就在我与他纠缠了一整夜后,他求我救救即将化为灰烬的穆央,随着他淌下的泪我的心也跟着万念俱灰,不为我知道他就是郁屏,不为他先前所做的一切行径,只为他又是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