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各式的臆想中蒋光士不自觉地把自己迫向崩溃的边沿,不断滚动的眼珠恐慌地扫视着四周,一时间皮肤上便布满鸡皮疙瘩。蒋光士看着粗大的针头刺进皮肤,同时一管血便被抽进针筒里头。「啊、啊。」他像个白痴一样张嘴发出了空洞的求助声,此时被抵在毛巾後的舌头根本无助他发出任何理智的言语。
然而还是没有人对他施以同情的目光,李察轻轻从床上托起了他的头,同时另一个医护已拿出软尺测量着他的头围。完了,他们是要把他支解掉,只留下有用的零件,其他当成垃圾丢掉。蒋光士疯狂地活动着眼珠,彷佛是要证实他的假设一样,很快他便在眼角的馀光中扫视到被放在房间一角的几个大型行李箱,心里头的惊惶便更是有增无减。
「啊、啊。」他张大嘴便劲的吸着气,湿淋淋的毛巾却藉此深入咽喉,传来使人窒息的感觉。蒋光士瞪目若裂,豆大的眼珠亦源源不断地从眼角滴落。
——从进入公司之初他就知道「发泄室」这个惩罚机制,甚至还亲眼同睹不少同僚受辱後灰头土脸的模样。他知道那是残酷的、毫无人性的、羞耻的惩罚。不过「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