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山甚至是喜欢佛爷待他粗暴些的,捆起来干到出水,再说些羞人的淫词浪语,以此攫取安全感、证明他对他的需要与特殊,少年时就留在身上的烙印,这辈子也洗不掉的习惯——几番周折,倒颇有些什么锅配什么盖的恰到好处了。
但还是太大了,日山有些吃力地动了动胯。“啊嘶……”秀气的眉头拧得死紧,肌肉线条优美的胸膛上下起伏,他的一只脚腕被张启山攥紧在手心里,被斜拎着整条腿大开大合的狠肏。佛爷许是想惩罚害他的人,故意整根进入整根拔出,张启山的那根guī_tóu尤其圆大,所以猝然拔出再纯靠硬度捅入,mì_xué入口就被撑得生痛,好在他很快习惯了,这身子一年多来时常被佛爷疼爱,淫得紧。股间的密洞很快沁出汁水,黏腻的交合撞击声在茅草屋内不断回响。终于,那挞伐的男根蹭到日山体内的一处敏感点,他惊喘一声欠起腰胯,配合着张启山的动作。
尹新月在旁边被堵着嘴“呜呜”直叫,也不知是不是想骂些“下作、yín_jiàn”之类的词语……
没人理她。
张启山正被日山夹得想打人,他许是刚刚捅到哪儿了,身下那个“不知廉耻的贱货”居然夹得他胯下一阵酥麻,那种舒爽他太过于熟悉,是家里让他心心念念的小坤泽才会让他有的快意。他不能容忍任何人模仿日山,只是巴掌再度掴下去之前,一阵熟悉的冷香窜入鼻腔,张启山骤然一僵,眼前陡然清明了一瞬。
他居然看见,身下压的,是日山?
青年被他弄得嘴唇发白,双颊却又爽得绯红,眉宇皱成一团、俊秀脸容的表情是痛苦与快乐纠结成的一团,但更多的是自己所熟悉的忍耐。什么都能装,唯独神态是装不来的,他的手生生刹在了日山的颊边!
日山本来已经做好了挨打的准备,佛爷是动了真火的,加上乾元一旦发情格外霸道,金铁的乾元信息素浓烈的压得他的信香根本透不出来,却没有想到温暖手掌却是极近爱抚地贴上了自己的脸颊。他心里一暖又一软,吞咽了口吐沫,像是受伤的小动物般,缓缓用脸颊蹭了蹭佛爷的掌心。
“唔……”
“……日山?”张启山没来由地撞了下他的体内,粗长的一根整个埋入进去。
“啊——佛爷——”他立刻应了,之前不敢开口是生怕惊扰了佛爷神魂,真会让人迷失心智。但是他却是永远都忍不住要回应他的,给予一点,便会源源不断的奉献。
好在他的佛爷也同样渴望他。张启山的眼前还是一阵阵的昏花,他挣扎的去看墙角捆着的人,一会儿是令人作呕的尹新月,一会儿又是令他神魂牵挂的张副官;身下之人,也同样是两张面孔来回交替。“呃——”他痛苦的捂住了额角。
“吓!”日山立刻退缩了,他听见墙角的女人正“呜呜”嘶吼,却松懈了缠住佛爷腰杆的双腿,他不忍心看他遭丁点的痛苦;更不允许,在自己的看护下,自己的乾元受到半点伤害。有什么事儿,冲他来……
张启山却一把抓住了他的大腿。“嘶——你他娘的,跑什么?!”他用力一撞,朝着记忆里的敏感带撞过去。
日山一声闷吟,身体却本能地因为舒爽而颤抖起来,脚趾舒服的蜷缩,下身痉挛似的绞紧。
张启山从嗓中溢出“嘿”的一声轻笑来,他抱住了日山的臀部,当着尹新月的面儿就开始用力干他的坤泽,极近开疆扩土之所能,杵棍所到之处所向披靡带起一阵阵熟悉的涟漪与收紧,连频率都是他最熟悉的震颤。他唇角弯起玩味的笑容,慢慢闭上眼睛,既然视线让人混淆,就杜绝视线。他用双手在日山身上缓缓爱抚起来。
日山最是受不了这个,他的乾元、他倾慕的人,在爱抚他卑贱的身体,秀挺的眉宇紧皱又不舍地抬高了胸膛迎合,放任那双遍布着枪茧的手在他的腰侧、乳珠上搓弄。“嗯、啊哈……佛爷……”
张启山闭着眼目凑到他耳边。“再喊我。”他捉住了副官胯下秀挺的玉柱,另手抚摸上人胳膊侧面一个打着叉的圆形烙印。
“嗯——家主……”眷恋的称呼溢出唇角。
那曾经是日本人在他们身上留下的,到了长沙之后便由张启山做主,连他在内逃出来的七个人,人人都用十字型的烙铁又在那耻辱的圆上盖了一层。他还记得本是让日山缓缓的,日山却坚持要追随,他便把青年箍在怀中,命令三牛一烙铁下去,青年在他怀里痛苦的挣扎,却死死咬住嘴唇半声不吭。完事之后,日山咧着嘴朝他笑,仿佛和他有相同的印记就是一种无上的荣耀。
手指在烙印上逡巡,一点一点在脑内勾勒出形状,伴随着那回荡在耳边的一叠声“佛爷”与“家主”,张启山只觉得神智越发澄澈。
尹新月瞠目结舌,她没料到张曰山居然有胆子让她看一场活春宫,更没想到张启山竟能因为这该死的副官挣脱“逆情”的束缚。
当张启山彻底分辨出真实与虚幻的一瞬间,他俯身低头认真的吻住了日山有些泛白的嘴唇,肉刃仍旧卡在爱人体内,他吮了下身下坤泽柔软的唇,骤然自枕边拿起日山的匕首投出,锋锐刀锋擦着尹新月的脸颊“嗖”地没入墙体——
“嗡——”金属震动的嗡鸣贯入耳膜,颊边黑发被斩断寸缕,兀自挣扎的尹新月骤然僵硬,继而浑身颤抖起来。
张启山却连看也没看她一眼,锋锐的信息素已经重击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