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照做,添夏将枕头拽过来塞到小腹底下,紧紧的闭上了眼。
军霖:“……”
两个月没做就这么饥渴?
时时刻刻都想着上床了么?
精虫上脑的兔崽子!
懒得跟他解释那枕头是让他咬着忍痛的,拽过床头的小板凳,坐下后直接拉过他的胳膊,右手心贴上了伤处。
“啊!!!”
添夏只觉得胳膊火烧火燎的疼,睁眼一看,军霖正面无表情的盯着他……的胳膊,灼热便是从他掌心发出的。
胳膊被大力攥着,狠力揉搓,好像是……在揉开瘀结的肿块。
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这才明白军霖是想给他上药而不是想跟他上床……
“失望了?”
就跟瞧出他的心思一样,军霖手上动作着,话说的自然又亲和,“这是从国外给你带回来的伤药,上了以后第二天就没事了,明天再填补你。”
宝宝一点点都没有空虚寂寞冷好不哒?
想到什么,突然间问,“这药……?”
给我带回来的?
这话真有歧义,说的跟我天天挨打一样。
“我一个朋友家里祖传的,据说是他的先祖为了应对做大帅的父亲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