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小羊,真的只是切磋?”
“嗯。”
那就切磋,就让本少这匹老马今日好好教教你这棵不知天高地厚的鲜嫩小花。
少爷我毫不客气地攻城掠地,蛮劲一用,立刻将小羊逼回自己的山头。
小羊似乎笑了一下,声音闷在嘴里,像是一支羽绒,从本少的舌尖酥酥麻麻地一气搔挠到心头。
本少情不自禁地将他搂紧一些,更纵深地攻掠下去。
印颉没有抵抗。
舌间缠缠绵绵。只怕那梁山泊与祝英台化成的两只蝴蝶,也不过翩翩到如此程度。
我和他纠缠到一处,早已分不清他究竟是我兄弟,还是别的什么。
手在不自觉的乱摸。
我娘在楼下不耐烦地喝了一嗓子,“小孽障,你到底找到小羊没有?好歹给也给为娘吱一声啊。”
我一个激灵,忙松开了手。
小羊意犹未尽地啧了一声,转身趴到梯口,大声道,“我们都好着呢,让宝少再陪我坐一会儿吧。”
我娘“哦”了一声,关切地道,“印颉,你可要多往开处想。有什么不顺心的就和小宝叙谈叙谈,要是实在想不开,打他一顿出出气也没关系,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