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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咧!大功告成。
少爷我怎么会生得这么聪明?
我“哭丧着脸”,道,“牧观,怎么办?”
他真慌了,极不确定地道,“分开,分开会不会好一点?”
好,有张有驰,方是为人之道。按小羊的说法,就是欲擒必先故纵。
我松开他,两人齐齐跌在案下。
我转头冲他嘿嘿一笑,“牧观,原来你对我也————”
他低垂着头,脸上惊疑不定。
我心疼地去抚他的眉心,“别皱眉,皱得我心疼。”
他匆匆避开我的手,站起来道,“宝友兄,你能不能先走,我想,我想静一静。”
也罢,来日方长,只要你不是对我无情。
我以过来人的心,道,“好,你别难为自己,实在想不开,就顺其自然吧。”
他“嗯”了一声。
平静下面遮掩着慌乱,让我怜意大生。
我喜欢看他这模样。
我真想———
我真觉得我还算是个君子。
君子断不可趁人之危。
本少禀承君子之道,把自己憋得一脸惨青,但依旧坚定,回家去了。
爱情的力量,确实伟大。
今夜,我体会到了伟大的痛苦。
我被深刻地教训了一道。
我再也不犯这种傻了啊……
这一夜,我辗转反侧。
第二天我早早地提着食篮,和他们一起吃早饭。
牧观淡如平常,于是我也装平常。
第二天晚上,我又踩准时间,和他们一起吃晚饭。
牧观还淡如平常,于是我继续装平常。
我与他好似棋逢对手,他不动我也不动,他一动,我绝对毫不犹豫地恶虎扑食,吃干抹净。
早饭、晚饭都像没事似地吃过,其间与柳如岚小交锋两次,平手,但我勇于不要脸加配二皮脸,所以略胜一筹。尤其我一亮《孙子》,她就只能走人,女人不能耽搁自己男人读书的嘛。
小羊指导我说,这叫寻找共同语言。
平淡夹着波澜地过了五天,文试放榜了。
我穿过人山人海望榜,见羊印颉三个金灿灿的大字立在榜首,看得我甚高兴,连晚饭都吃得一脸喜气。
佳仪好奇地道,“宝哥哥,你遇到什么喜事了吗?”
我呵呵大笑,“宝哥哥最好的朋友中举了,而且高中解元。”
牧观的心情似也不错,“你中举时,也未见你这么高兴的。”
那是被云礼搅和的。
但打铁要趁热,马屁要及时拍,“若是你中,我更高兴。”
牧观淡然一笑,明显看穿了我的本意,没被我给忽悠住。
可我脸皮厚呀,“今日回去,我就买一坛十八年的状元红封到我院里的树下,待到明年你中了状元,我便开了与你喝。”
他也客套,“承宝友兄吉言,只怕宝友兄会失望。”
怎么会呢?
我早就谋算好了。
我不止要买酒,我还要在酒里偷着兑一点少爷我最爱的料。
就算你不中,少爷我也会中的,总之少爷我要多喜临门!
只可叹我这么一个正人君子,竟然也为“情”一字不思厚道了。
这肯定是近羊贤弟给墨黑的。
小羊也不负我的念叼,终于赶在中秋之前回来了。
我看着云箴完好无损的样子,着实长松一口气。
小羊不大爱理他,只与我亲亲热热。
云箴也不恼,只是站在一边,静静地听着静静地看着,间或与我讲一两句,看得我那叫一个冷风扫面,寒霜浸髓,怪愁怪愁的咧。
中秋节。
我与牧观兄妹三人吃早饭。
吃好早饭,我回家更衣,光鲜亮丽地直奔皇宫陪皇上、太后过节。
皇上和安公主负责此次灯会,我自然而然被派去帮忙。
云礼谱大,坐在戏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们忙活,自己清清闲闲地喝茶。
我一手打着油伞,一手抱着灯册,给安公主打杂。
安公主挺认真,我站在她身边不敢怠慢,寸步不离地时时想着要把她遮在油伞的阴影之下。
云礼还算有良心,安公主核点完灯册,他自己下来了。
“皇姐,太阳热毒,你还是歇着去吧。”
安公主蹲了个万福,盈盈去了。
云礼赏我一个巴掌,笑骂道,“你现在要侍候的是朕,莫要再盯着皇姐看了。”
我冤枉!
云礼边指挥太监、侍卫们吊灯,边漫不经心地与我道,“你这几日,似乎都往那个秦牧观家跑啊。”
我沉着地点点头,“嗯,我娘认了他们做义子女,我常过去照顾一下。”
云礼侧头瞥了我一眼。
我一脸正义凛然。
云礼眯了眯细长的眼,道,“这样?那定然是那兄弟三人有什么过人之处,得姑母赏识了。”
“也没什么,就是秦夫人早逝,我娘见两个孩子小小年纪就没了爹娘,起了爱心。”
“那个秦牧观呢?朕记得他比你还是年长。”
不就长一个月嘛。
我回道,“牧观——兄文采好,我娘想让他教导教导我。臣这几日都与他一起读《孙子》。”
云礼点点头,“若论读书,不妨回朕的身边做伴读,还有六品的官职。”
可我已经被太后开过一次了啊。
云礼又道,“那便做朕的随侍吧,”他踱出几步,道,“想见永安皇姐时,也可更方便一些。”
“臣,想专心准备明年的春闱。”
他拖出一句指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