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又道:“既然有了保镖,那么我希望你能同意我去福利院帮忙。”
“没有可能。”原澈态度强硬,“你带了保镖也不能绝对保障安全,就像今天,随便出去一趟就遇到麻烦。若你真的闲得发慌,不如去我公司上班。”
他是自虐才会去他公司上班!某人生活上的坏习惯,方儒还能应付。但工作上的高效率,绝对无法忍受。到时候恐怕没治好原澈,先把自己给整疯了。
“我只会弹钢琴,去你公司做个勤杂工恐怕都嫌多余。”
“我怎么会让你做勤杂工?”原澈一本正经道,“我让你做我的贴身助理,只要每天陪我上下班就好了。”
“不不,我觉得还是公私分明的好。生活在一起,但工作互不干涉。”每天陪他上下班,那他还有什么生活空间?
“你是不是忘了?”原澈淡淡道,“你的合同还在我手上。”
“但合同上并没有说明我不能兼职!”提到那份合同方儒就不爽,简直就是卖身契。
“你的兼职必须得到我的许可。”
“那什么样的兼职才能得到您老的许可?”
“我的贴身助理。”
“没有二、三、四种选择?”
“没有。”谈判技巧在某人身上毫无作用。
“好。”方儒倏地站起来,笑眯眯道,“今晚做全素大餐。”
“……”
方儒言出必行,晚餐果然是清一色的素菜,金牌素菜包,清炒萝卜丝,蒜蓉小油菜,菠菜蛋花汤,再加一份**的麻辣臭豆腐。
原澈一见,脸色当时就臭了。
方儒吃得津津有味,原澈却是如同嚼蜡,表情就像一只被强迫吃素的大头狮子。
叫你挑食,叫你霸王,活该!
晚上,方儒收拾完毕便直接回了房,没有美味的夜宵,没有热腾腾的奶茶,没有贴心的问候,原澈被各种冷落。
方儒觉得必须维护一下自己的权利,总是顺着这个j□j的家伙,早晚把他惯出毛病。
他将自己的房门反锁,今天坚决不和他同床共枕。
半夜时分,外面突然传来踢门声,原澈喊道:“方儒,我知道你还没睡,开门!”
“我是真的睡了!”方儒回道。
“你在梦里和我说话呢?”
“我这不是被你吵醒了吗?”
“既然醒了就给我开门。”
“不,我今天想一个人睡。”
“不行,你要和我睡!”
“zzzz……”
“别给我装睡!”
“zzzz……”
“你开还是不开?”
“……”
“很好。”
外面突然陷入安静,方儒将头探出被子,侧耳倾听。
这时,外面猛地传来一阵巨大的踢门声,震得整个房间仿佛都颤动起来。
紧接着便是第二声,第三声……只用了三脚,可怜的房门就被原澈暴力破坏。
方儒瞪大眼睛,看着原澈穿过摇摇欲坠的房门,气势汹汹地朝他走来,他浑身都僵硬了。
“啊!你干什么?”
方儒惊呼,被原澈拖起手臂,一把扛到了肩膀上,然后大步走向主卧室。
“原澈,你这个暴力狂!我要去告你。”
“告我什么?”
“家暴!”
“不错,我就喜欢‘家暴’,很生动形象。”原澈踢上房门,将方儒丢在床上,压个严严实实。
“我……”
原澈拔下他的睡衣,低沉道:“有什么事做完再说。”
“不……”这个男人到底懂不懂什么叫冷战?什么叫抗议?
原澈没有再给他说话的机会,低头便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亲吻和抚摸,极尽挑/逗。他只奉行非暴力不合作的行事准则。
方儒很快在他高超的技巧下丢盔弃甲,嘴里只能发出意喻不明的shen吟声。但他潜意识还在抗拒,原澈花费了大量精力才将他彻底软化。
进入时,原澈已经紧绷到极限,保险套都没顾得上戴便开始攻城掠地……
不知第几次高/潮后,意犹未尽的原澈终于放过方儒。
他望着怀里睡熟的人,用手指描绘他柔和的轮廓,似乎怎么也看不够。
这个人,总能给他带来意外和惊喜。
当他接到保镖的电话时,几乎毫无犹豫地中止了会议,匆忙赶到现场。原本半小时的路程,他勒令司机十分钟就飚到了。
到场时,他看到的正是一个男人朝方儒疯狂挥舞水果刀的画面。他的心脏差点停止跳动,全身紧绷,做好了随时冲进去救人的准备。他眼里只有方儒,其他人的安全不在他的考量范围。
但是,他很快便发现方儒掌握了主动,他临危不乱、侃侃而谈,一步步将劫匪的引入正途。
他的自信,温和,从容,让人移不开视线。
在那一刻,他心中莫名升起一种自豪感,那是他的方儒,优秀,独立,才华横溢。他不是一只被人豢养的宠物,而是一只充满朝气的小狐狸。
“方儒,我的宝贝……”
第二天,当方儒醒来时,原澈已经上班去了。
他拖着疲惫的身体去浴室冲了个澡,然后吃完早餐,伸展了一□体。
原澈显然已经帮他做了一些处理,昨晚那样粗狂,也没有伤到他。
休息得差不多后,方儒换了衣服出门。今天不去福利院,而是去采购一些食材。
下了楼,一名高大黝黑的男人立刻迎了过来,恭敬道:“方先生,您要去哪?我送您。”
“哦,你远远跟着就好,我就是